冰遠去時那高挑的身材、玲瓏的曲線,自己真是有些動心了。張冰是與丁曉晴正好相反,一個嬌弱、一個硬朗,一個瘦小、一個高挑,一個風韻猶存、一個年輕性感,一個楚楚可憐、一個英姿颯爽。男人的口味立馬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這個獵手終於找到了新的獵物。
黃清德看張冰走遠,扭頭看著楊立娟,陰陽怪氣兒地問:“怎麼了楊總,這是想起哪晚的美事兒啦?”
楊立娟瞪著杏眼,眼裡充滿怒意:“那晚是不是你?你為什麼要害我?楚雲波是不是你害的,周萬宇也是你害死的吧?”
黃清德露出了隱藏了很久,連自己都快要忘了的那副無賴嘴臉,說:“那晚是不是很刺激啊,我真服了你們女人,看不清人就敢上,我差點兒沒去公安局告你猥褻罪啊。”
楊立娟眉頭緊蹙,淚水在眼裡打轉,問:“黃清德,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到底要幹什麼啊?為什麼要如此這般害我?”
黃清德說:“楊總,你要搞清楚狀況,那晚是你凌辱了我,是你一下子撲了過來,我只是給你送車而已。”黃清德自覺失言,說多了話,但為時已晚。
楊立娟追問:“送車?你是不是開我的車把楚雲波給撞死了?還有,那不用說崔海生也是你的人啦?周萬宇的死是崔海生一手策劃的,你就是幕後主使,對不對?”
黃清德說:“楊立娟,你別血口噴人,和一條瘋狗一樣亂咬,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
“那許毅呢,前一天還好好的,第二天就出了車禍,也是你乾的吧?”楊立娟其實早就懷疑許毅的死另有蹊蹺。
黃清德一臉淡定地說:“楊立娟,你要這麼說,我倒要問問,許毅前一天晚上還給你送錢和你親熱,第二天就死了,我還懷疑是你這個黑寡婦乾的呢。你就不要無理取鬧了,你以為你是警察呀,警察審人還需要證據呢。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兒,好好幹你的分公司總經理吧,這總經理來得多不易啊,需要陪多少男人睡多少個晚上啊!”
黃清德說完,竟呵呵笑了起來。
楊立娟已被氣得渾身顫抖、淚眼汪汪,站起身來就要抽黃清德一嘴巴,黃清德是什麼人,一隻大手像把鋼鉗一樣掐住了她的手腕,疼得楊立娟“哎呀”一聲,而黃清德坐在那裡卻穩如泰山,咧著嘴露出兇狠的本色,說:“臭娘兒們,敢和老子動手,我分分鐘要你的命,給我老實坐下。”
楊立娟自知不是對手,忍氣吞聲坐了下來,一邊掉著眼淚一邊揉著剛被黃清德鬆開的手腕,幾乎哀求地說:“黃清德,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請你放過我吧,你到底要幹什麼呀?”
黃清德哼了一聲,說:“你說這話的口氣怎麼和陳衛國一樣啊,真不愧是天天睡在一起的一對野鴛鴦啊。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要殺你,早就把你殺了,老子還沒玩夠呢,以後好好聽話,隨叫隨到,不然讓你生不如死。”
楊立娟說:“黃清德,難道天下就沒有王法嗎?你不要太猖狂,咱們走著瞧。”說著楊立娟起身就走。
黃清德剛要起身去拉,因為她就想看到她受罪的樣子,這樣才能滿足他變態的心理。但看到張冰正往這兒走,黃清德立即從一個魔鬼又變身成了謙謙君子,站起身笑著說:“張冰,你回來啦,快進來坐。”說著,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楊立娟正好藉此機會脫身,揚長而去,張冰看到她雙眼通紅,眼角還流著殘淚,整個人氣鼓鼓的,自己也沒敢攔她。
她朝著一臉微笑的黃清德說:“黃總,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黃清德冷冷地說:“可能是楊總的什麼親人死了,自己傷心過度,著急回去奔喪吧。”
張冰抓起桌子上的手機,說:“怎麼這突然啊,真的有這麼急嗎,車鑰匙還在我這兒呢。黃總那什麼,我陪楊總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