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娃,現在璞羽長大了也愛不撒嬌了,他們滿腔父愛沒處發洩簡直無聊死了!
趕快讓四弟生個孩子出來,小冰塊肯定特別可愛。
誰知廖越就這麼隨便一說,鍾宇的臉頓時紅了,眼神也不似以往那般沉靜,抱著劍的臂膀也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廖越注意到這些就像發現了寶藏似的,整個人都亮了。
“四弟,難不成你有看上的姑娘了?”
鍾宇紅著臉瞪了廖越一眼,直接逃了。
臨走還留下一句:“三哥我看你還是先娶媳婦兒吧,哥哥不娶,弟弟怎麼能娶?”
廖越笑罵了鍾宇一句,心想,這小子平日裡淨學主子裝冰塊,如今害羞了也學會開玩笑了!
不過,說起娶媳婦兒,廖越的眼神一閃,腦海裡出現那個總是默默看著他的女孩。
如今,她已經二十歲了卻還沒有出嫁的意思。
那邊,芝纖在蕭北煜房外等了好久卻還是沒能等到他出來,就連屋內也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像裡面沒有人!
被心裡的想法嚇了一跳,屋子內怎麼可能沒有人呢?鍾宇明明說過主子剛剛回來的,不可能一下子就走了!
直到等到第二天中午,房內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的時候,芝纖才確定主子真的走了。
心裡的氣憋得吐不出來,主子一向討厭女人的靠近,她這才不敢上前一問只敢等在這裡。
她等了主子那麼多年,甚至大著膽子做出了那件事,如今都已經二十多歲了,要是主子再不娶她,她就快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正在這個時候,昨夜一起喝酒的司塵和廖越勾肩搭揹走到了附近,芝纖一看廖越滿身酒氣的樣子,眼裡就厭惡不止。
這個男人不知道幫自己尋找主子的下落,竟然還喝了這麼多酒,真是廢物!
“來來來,五弟,再給我一罈子離愁嘛!”廖越揪著司塵的領子,一副你不給我就不罷休的樣子。
而被他揪著領子的男子卻對他的威脅充耳不聞,三哥一喝醉就這副樣子,以往的經驗讓他足以應對。
看司塵只是笑著卻沒有任何表示,廖越微醉的身子搖了搖,皺起眉頭來,這離愁可是五弟新釀出來的好酒。
比之離恨也不相上下,他每每心情不爽就會討一罈子喝,以往一罈子也就夠了,可如今卻覺得少的太多。
“五弟,就再來一罈子,反正你想釀出來多少就有多少。”廖越死纏爛打,要是五弟再不答應,他就準備以勢壓人,他的排行可是比五弟高的!
沒想到司塵更絕,直接來了一句:“主子要喝不夠了怎麼辦!”
好吧,這下廖越徹底不敢再說下去了,天大地大都不如主子大。
不過主子哪有什麼憂愁!
廖越蠢蠢欲動,考慮著接下來該怎麼軟硬皆施,把五弟給撬動了。
站在一旁的芝纖簡直是要氣炸了,她有那麼透明嗎?平日裡那廖越哪一次見到她不是一副欣喜的樣子,哪有如今這般無視。
這男人不是說愛她一輩子嗎,現在這叫愛嗎?
“廖越!”尖銳而又憤恨的聲音引得廖越轉過頭來,喲,這不是那個女人嗎?如今這副炸了毛的樣子是給誰看啊。
從昨夜他就決定了再也不會受到這個女人的影響。
見廖越看著自己的雙眼沒有一絲溫度,芝纖首先想到的不是別的而是這個男人竟然變心了!
“廖越!你說過要愛我一輩子的!”芝纖說得大氣凜然就像廖越是一個變了心的小人。
然而這一切在廖越耳中卻是特別的刺耳,愛她一輩子!自己竟然說過那麼噁心的話,他怎麼不記得了。
“不好意思,我變心了!”
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