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剛才衝著那裡射……
這個男人在使壞,嵐熙心裡一清二楚,但身體無力抗拒。他都快要瘋掉了了。
明明前面的快感如潮,馬上要將他送到頂峰。可後面那隻卻總是搗亂,指頭一下一下的在穴口劃拉,緊張的他不能集中。
“不要……”在喘息和呻吟的中間,嵐熙得空抗議。同時胡亂的擺手,想要打掉後面那隻作孽的手。
“不行!我得讓你習慣……”喬正僧側頭吻住他,前面的手加大了力度,最後終於蠻橫的塞入了半個指尖。
外面的腳步紛雜,有的人從車旁走,幾乎是掠身而過。
就算外面夜色深沉,就算車窗簾子拉的嚴實,就算他們的動作並不大,從外面看車身紋絲不動。這所有的一切對嵐熙來說,依然是膽大妄為到不可想象,更是刺激到了極處。
就算有著後穴被侵入異物的不適,前面還是不可抑制的噴薄了。嵐熙將呻吟憋在喉嚨裡,咬的下唇破了都無知覺。事後虛脫的身體也不像是自己的了,他放空了很久這才抽著鼻子說,“出去,拿出去。”
此時喬正僧已經就勢放入了整根中指,聽了他的話,依言慢慢抽出來。後穴裡的腸肉推擠異物,但最後又似乎戀戀不捨,穴口吸住一處指節不放。喬正僧使了點力拔出,可以聽到似有似無的一點悶響。
嵐熙微顫了一下,鼻子裡輕哼了一聲,同時身子慢慢收攏。喬正僧覺得他的反應喜人,於是抱緊了,繼續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歇息。
嵐熙第一次見到廖藏林,是在為山東賑災舉辦的慈善義演上。
據說今年的春旱厲害,整個山東省年後就沒下過雨。地裡的種子不下去不說,就連老百姓吃水都成了問題。
山東是廖藏林的地盤,現在他把持著大局,誰都要賣他個面子。所以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商戶捐錢,名士籌款,就連文藝圈也是義演不斷。
這次的義演是一班遺老們委託觀月樓俞老闆張羅的。俞老闆是梨園翹楚,在戲曲界很有名望。成王府貝子烏雅嵐熙就跟他學過戲。
廖藏林明白這些人的醉翁之意,但他師爺出身,是向來不懼這些應酬的。而且眼下跟皇上的局面有點僵,他也需要找個機會破破冰。所以一接到請帖,立馬大大方方接下來了。
就是在那個地方,嵐熙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廖大帥。別看廖枯人長得英武,他父親卻是個高瘦的老頭子,因為腰桿挺得筆直,遠看過去簡直像個竹竿子。
嵐熙的身份特殊,加上也算是俞老闆的半個入門弟子,所以照例也是要上場的。他的戲不輸那些名角兒,特別是牡丹亭的尋夢一折。
最撩人春色是今天,少甚麼低就高來粉畫垣,原來春心無處不下懸。是睡荼蘼抓住裙釵線,恰便是花似人心向好處牽。
唱完了就連俞老闆都誇,最近貝子爺的戲越來越好的。不但嗓子清亮,身段美,就連這戲文裡的意境都唱到了。說這話時是嵐熙下臺謝場的時候,喬正僧就站在旁邊。他情不自禁偷偷瞥他一眼,看見這個男人神情自若的叼著雪茄,慢慢吐出嘴裡的煙霧。
毫無疑問,貝子爺裝扮起來的樣子美極了。臺上演的如夢似幻,走到臺下來,那就是真真切切的美人。廖藏林第一次見他,當即就眼直直的說,“相逢恨晚啊相逢恨晚,年紀大了,見到美人也力不從心了。”
這是什麼鬼話?嵐熙立馬不高興了。他們八旗規矩多,唱起戲來的講究更是一套一套的。就連叫好叫不到點上都要被人看不起,更不要說下場後的客套話了。這個人不說戲的好壞也就罷了,什麼叫力不從心?
貝子爺的不高興立刻擺在臉上,懨懨的將伸出去的手收回,就連袖子都甩到了地上。他這人從小驕縱慣了,哪裡知道什麼輕重。
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