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那就說明他得到了重新來過的機會,不是嗎?
楊滿的身體並不算僵,但喬正僧卻心軟了。用另一隻手去捧他的臉,一邊親他,一邊伸了手指到他嘴裡。
楊滿有點應付不過來了,他的口水沿著指頭,直淌下去,打溼了對方的半個手掌。這正是喬正僧想要的。他把下面的手指硬抽出來,再換上另一隻。當半個屁股都被抹溼,楊滿感覺到的那點涼意,讓他舒服了很多。
他扶著喬正僧說,“直接進來,我可以了。”
其實就算他不說,喬正僧也憋不住了。只是這種甜蜜又誘人的邀請,楊滿從來沒有提過。喬正僧忍不住得寸進尺一把,“要什麼進來?告訴我。”
楊滿給了個很不露骨的答案,“要你,我要你進來……”但他眼神裡的纏綿和熱望比言語更動人。
喬正僧不廢話了。他把楊滿的一條腿抬高,腳放到窗臺上。然後解開褲子,扶著早已漲疼的陰莖,把自己送進去。
等他插到底的時候,楊滿有點站不穩了。喬正僧忍不住又問,“疼嗎?”
楊滿抬起頭來,他的眸光閃動著,看似哀求,又不可思議的帶點挑釁。他說,“我想要疼。”
喬正僧把他頂在牆上抽插了幾下。太緊了,拔出來的時候像是強行留客的主人家,捅回去了又閉門拒之,格外的矜持。
這麼的費力氣,喬正僧卻興奮的不能自抑。他不得不歇一下,慢慢的廝磨對方,同時問,“想要我罰你?”
不管楊滿外表看起來多麼可口,真正嚐到了,以喬正僧這樣的,對男人經驗寥寥無幾的人也能明白,他在床上是不好開發的那一類。很難想象他以前操過皮肉生意,如果他的生澀和抗拒,近似受難的脆弱,另算一種風情的話。
也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喬正僧覺得自己是被迷住了。被他凝望的眼神,彎腰的姿態,躲閃避讓的一顆心……
而這一刻,楊滿卻扯掉了脖子上的領巾,把自己的眼睛蒙上。看不見了,說出的話也肆無忌憚。
“罰我吧,乾死我。”
一陣火上來,又來了幾下,喬正僧覺得他身體放鬆了些。再準確點,不是鬆了,而是更配合,懂得情趣了。進來時用濃的化不開的痴戀包裹他,讓他如墜仙境;出去時依依不捨,別有一番離愁,也使人動容。
楊滿頭仰著,黑髮在牆上輾轉的碾磨。
喬正僧從衣服破口處開始,一路舔過脖子,含了一會兒他的下巴,最後去吃他的舌頭。他的嘴和下面一樣的溼,探進去是一汪水澤。
“這樣太好了楊滿,你怎麼會這個?”
這也不算什麼高明的技巧。有的客人喜歡,有的娼妓願意。造一個彼此看不見的假象,越危險就越放肆。
喬正僧忍不住的,把他另一腿也抬起來。楊滿失了支撐,惶恐的掉落。
這樣子插是插得深,但是沒法持久。慌亂間,楊滿抓到了手邊的窗簾子。陳舊的細帆布,發出一點點被撕裂的脆響。
這樣下去不行。喬正僧哄他,“乖,放開。”
楊滿放了一下,又抓了。喬正僧只好放下他一條腿。然而他還是站不住,軟了一下,身體裡的東西滑出來。
乾脆換個姿勢,喬正僧把人翻過去,讓他雙手能抓著窗臺。
這是個野蠻的姿勢,他也確實耐不住了。在對方層層疊疊,又支離破碎的低吟裡,快感也似浪潮,一波又一波的擊在自己身上,周圍滿是飛濺的水花。
楊滿的手鬆了一隻下來,喬正僧探過去,摸到他捂著自己。他停下來說,“鬆開。”
那裡是硬的,喬正僧一握就射了。太快了,後面的反應也是猝不及防,一陣要命的收縮,活物一樣的直往裡吞,把他也絞出來了。
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