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面慈心善的老好人,他從不否認自己算是個熱衷黑魔法的黑巫師,對一個超出他底線的學生使用攝魂取念,他不會有一點的不自在。
因為比某些細微原則來講,安格里斯在他心目中,早就達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他想要庇護他,不允許任何人侵入他的領地!
“為什麼要針對法爾斯助教?”直接用一句話引導了林鬱郁的思想,西弗勒斯冷笑了一聲,盯著那個一臉僵硬又似乎在努力找藉口反駁的女孩。
他不等那些可笑的藉口被對方說出,就直接對準了對方的雙眼,發動了魔法。
他進入了林鬱郁的大腦。
……
女孩躲在宿舍裡,用羊皮紙記錄下了安格里斯·法爾斯幾乎不上課,翫忽職守的種種證明,甚至點出了,安格里斯在校時,可能根本沒有得到能夠擔任教授的應有畢業成績。
她用自己的貓頭鷹把信件寄了出去,卻不是寄給報社,而是寄給了一個女人——麗塔·斯基特。
……
會懂得先寄給危險的八卦記者探探口風?可以說這個女孩還不算是完全的笨蛋嗎?
西弗勒斯微微皺了皺眉頭。
還是說,對方其實更為了解預言家日報的體系,甚至更為了解麗塔·斯基特的瘋狂程度?
他想了想,繼續翻找著那些記憶。
……
林鬱郁顯然一直沒有得到回信,就在她覺得沮喪得想要放棄了的時候,她提前收到了一份第二天的報紙,這估計是那個八卦記者給她的回禮,讓她能夠事先知道明天的精彩報道。
報紙上的整幅報道,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之外。
原來,她所寄出去的那份信根本就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沒有記者會為這種微不足道的小細節去得罪霍格沃茲,但顯然,麗塔·斯基特是個瘋女人。
她對林鬱郁的義正言辭不感興趣,但是……卻注意到了安格里斯·法爾斯這個人。
這個奇怪的助教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的職業嗅覺感知到了新聞的味道,所以,她用自己的方式去收集資訊,然後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有趣東西。
這些東西讓她徹底得興奮了起來,並且使勁渾身解數,將那些資料挖得更深更徹底了。
這個發展,卻是林鬱郁沒有想到的。
……
西弗勒斯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深刻意識到魔法部應該限制有些有關巫師**的報道!
不能因為安格里斯不是貴族,就……
還沒等西弗勒斯詛咒起那個作者,他又看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
林鬱郁顯然也覺得這報紙有點燙手,她仔仔細細又看了一遍,臉上似乎也滑過了一絲猶豫的神情,但最後還是定為在了得意洋洋上面。
揭人傷疤的確是不道德的,但是……
女孩的手指停留在了有關“在聖戈芒昏迷10年突然清醒”的報道處,冷冷地哼了一聲。
“他就是這個時候穿越過來的吧?”她自以為是地肯定到,一種勝利的神色徹底地籠罩了她,“用了別人的身體,好歹也承擔一些過往吧!”
反正也不是那傢伙的親身經歷,還能夠破壞一下那傢伙的聲譽,讓他體會一下有口難辯的感覺,一定很有趣吧。
“膽敢獨佔教授!哼!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女孩握了握拳,一掌拍在了報紙上面。
這……是什麼意思?
西弗勒斯為女孩話裡的不明含義所困擾。
什麼叫……用了別人的身體?
什麼叫“穿越“?
隨著無數多的疑問,強大的攝魂取念繼續探索到了更深處的大腦之中,翻看著女孩的過往,然後……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