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能讓他爽!
他就是一個純種的戀愛腦。
江幟雍死死咬牙,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道,“……邵樂!除了你還有誰會稀罕給喬諒當狗!”
邵樂皺眉,“你對哥的意見真的很大,能不能別這樣,我本來想你們也做朋友。”
和喬諒做朋友?
江幟雍心底一陣怪異,喉結一滾發出艱澀嗤笑。
“想讓我不說,可以啊,多簡單,下次別安排我們見面。看到他就煩。”
準確來說,不是煩。
是看到喬諒就覺得生氣,根本就控制不住。
他忍不住又側過頭去看門縫。
喬諒的手還搭在那裡。
像是知道他會看,故意放在那裡似的。
“不可能再讓你們見面的。”邵樂咬著牙,“你快點滾——不對,滾之前你要和哥道歉!”
江幟雍都不敢想喬諒聽到這句話會有多得意。
“我要和他道歉?憑什麼?”江幟雍說,“反正一個樂隊男而已,你遲早也要和他分手的。”
邵樂腦袋嗡了下,“什麼叫一個樂隊男而已?!”
喬諒無權無勢無依靠,三年半的時間就走到今天,才華橫溢人氣斷層,這叫一個樂隊男而已。
江幟雍藍眸深邃,抬起看他,“我說得不對?”
殘餘的酒精劇烈放大邵樂的情緒。
他真的無法忍受。
江幟雍罵人的話罵他就好了,罵他舔狗戀愛腦,他自己知道自己不是不就好了。
為什麼總是用輕蔑的口吻去形容喬諒。
還好喬諒沒有聽到。
不然他真的會很難過的。露出那種破碎的神情,還要認真對他說沒關係,別在意。
邵樂心都要碎掉了。
從來都陽光開朗並且無比健全的男生,忽地嘴唇一抿,看著江幟雍,咄咄逼人道。
“怪不得你的清貧校草男友要騙你又拋棄你。我看他根本不是想騙你,是根本忍不了你。”
說完邵樂自己都愣住。
多年好友,果然最知道怎麼說話最戳痛點,這本來不是他該說的話——
江幟雍深藍的眼眸震顫了下,極速縮小如同蚊蠅顫抖。臉色鐵青,“邵樂!”
他深呼吸極力剋制,太陽穴都鼓了鼓,嗤笑冷沉道。
“那你就當你的幸福舔狗去吧,尊嚴盡失跪著給他舔吧。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好到什麼時候!分手的時候可別糾纏不清,記得體面一點。”
他說著就要走。
邵樂本想道歉,卻被分手關鍵詞狠狠刺了一下,用力抓著江幟雍的手臂截停,口不擇言道,“勸我別當舔狗的時候一副過來人口吻,讓我別糾纏不清的時候也好像經歷過。”
江幟雍面無表情。
邵樂:“你如果已經當過了,那確實很有發言權。”
江幟雍笑了聲。
他和邵樂十年的朋友,在豪門中已經算是緊密的聯絡,可他真沒怎麼見過邵樂發脾氣。
邵樂家世好,出生在極為顯赫的家庭。比起富有,更難得的是他擁有一對婚姻幸福的父母,各司其職不內訌的兄弟。
他有強健的身體,體型高大長相俊美,性格毫無缺陷。除了多年前的一場車禍,迄今人生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