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什麼要求,只要不超出我的能力範圍,我都會同意。”
喬諒:“你覺得自己很有誠意嗎?”
江柏川:“我說過無論是什麼,我都會同意。這的確就是我的誠意。畢竟比起金錢、房子車子、又或者具體的資源,我覺得還是承諾和人情更有重量。”
這已經超過一個配音的價值了。
裡面除了利益,還包含江柏川對喬諒的信心——他總是很有叫人發瘋的本事。
無論是他們這些紈絝子弟,還是他的粉絲。喬諒可以幫助他把遊戲熱度往上推出一個新的高度,這個承諾是相對平等的。
喬諒依然坐在沙發上。
他坐姿鬆散,後靠在皮質沙發上,一身風衣材質略硬挺,渾身上下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有很硬的骨氣。
他是挺拔的竹子,高原的冰稜。有高傲的,不堪摧折的傲然骨氣,既不會被權貴碾壓失去尊嚴,自身應該也不屑藉助權利去碾壓誰。
喬諒看向薄言。
薄言強忍劇痛把下頜復位。眉心一抖,吸氣,笑聲都抖動著透出一種陰狠,蒼白面板上浮現一層冷汗。
他輕嘆著從喉嚨裡發出喘息,像是疲憊到了極致,看著喬諒的目光卻仍然是溼潤溫柔的。
他的呼吸還不平穩,每一個字咬合都帶來痛意,聲音也沙啞著,“這樣你就開心了?”
喬諒挑眉,“不,這樣怎麼夠。”
“比起身體上的疼痛……”
我還是更喜歡擊潰你這種人全部的自尊。
不是高高在上嗎。
不是致力於給喬諒添堵,用噁心的手段逼喬諒去見他嗎?
薄言這樣的人,就應該迎接全面失權的結局,他的人生沒有過愛,以後也不會再有權利。
是,他很厲害。是不得了的什麼財經報分析師,有名望也有實力。可是那又如何。失權的意思,就是他縱然擁有一切,卻只能匍匐著跪下來,以卑微的忠心博取注意。
喬諒站起身,“五分鐘到了。”
他的視線瞥過江柏川放在桌面的手機,眉壓眼地微挑了下,冷淡的利目在微側的角度容納了陽光。那光也照不進他的眼睛。
“我先走了。”
江柏川會意,挑動眉梢,拿起手機。
沉陽手裡得到季家旗下地產公司之一,目前在競標東區開發計劃。
這是沉陽究竟能否入薄言父親眼的重要競標合作,也是他們兄弟之間擺在明面上的第一次競爭。
輸給自己討厭且看不起的人,對薄言來說是折辱;除去受辱之外,最重要的是,他如果輸給沉陽,他母親對他的失望才具備實權性。
【這一把,我要沉陽贏。】
【另外,下次直接把薄言綁到我面前,會顯得你比較有誠意。】
又孩子了哥
薄言絕對是喬諒交往的物件裡面最會怨恨的。
他出身高貴性格扭曲,溫柔是身上比鬼還重的怨恨的遮羞布。擅長報復和陰暗爬行,針對喬諒的數次行動,說不上對喬諒有多麼慘重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