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把喬諒的襯衫頂開,親在他的胸口、腰腹,親舔得全都是溼漉漉的水痕。
喬諒仰起頭,從喉嚨裡滾出一聲壓低悶沉的尾音。
真噁心。
薄言看得很清楚。
他面無表情,但是又控制不住地,有一點好奇。
和喬諒接吻是什麼感覺?
畢竟江柏川看起來好像真的爽到了。
現在想想。
想搶好友的心上人這種想法,一開始就有預兆。
後來他也試著帶喬諒去玩飛鏢,捉著喬諒的手腕往前射,在喬諒喝醉的時候捏捏他的臉,挑兩下他的睫毛,點著他的嘴角讓不苟言笑的書呆子笑起來。
也會和喬諒接吻。
問他。
“這樣親你舒服嗎?”他說,“比起柏川,我是不是做得更好?”
又或者。
“如果讓你覺得不舒服,你可以喊柏川的名字,我不介意。”
他會把自己在喬諒身上留下的味道清理乾淨,沒有讓江柏川察覺到一點。
一如既往地保持彬彬有禮的風度;也坦然平靜,不會躲開江柏川的視線。
甚至,在江柏川滔滔不絕喬諒相關的話題的時候,會略有些無奈地皺眉嘆息:“好了,柏川。別再說了,我不想聽這個。”
江柏川總是不耐地嘖他一聲,得意到眼角眉梢都挑起,又故意說,“你根本不懂他有多好。”
薄言也只是微笑,“啊…大概吧。”
……
掛掉影片電話之後,薄言都還在回想喬諒的眼神。
這樣洶湧直白的慾望的眼神,他有很久沒有看過了。
他嘴角勾扯,扭頭看向身邊。吊兒郎當坐在椅子上的紅髮男生戴著墨鏡,帽簷壓得很低,架著腿。
薄言保持微笑,眉毛卻不動聲色地輕皺了下。
真是……
雖然和喬諒一個地方出來,但卻這樣粗鄙不堪,根本沒有辦法和喬諒比較。
陽光很好,透過窗戶被吹進室內。
沉陽胳膊掛在椅子上,耳機裡傳來中年男性的聲音。
“過兩天去把你臉上、耳朵上這些亂七八糟的釘子取了,像什麼樣子?別人看了,還會以為我們是什麼樣的家庭。”
沉陽耷拉眼皮,撇嘴。也不管薄言還在這,眉毛高挑無聲嘰歪學兩句,然後回答:“嗯,知道了。”
“不管你之前是什麼樣子,回到季家,就代表季家的臉面。”父親又說:“你那個樂隊也別做了。”
“我和我隊友磨合相處了很久,我走了對他們也不好交代。”沉陽說,“再給我一點時間。”
耳機裡傳來另一道聲音。
母親淡淡道:“讓他做吧,小孩子,有點愛好是很正常的。”
看起來是標配的嚴父慈母家庭。
但是薄雲展才是這個家庭裡掌控權利的人,薄言也是跟著她姓。
而和沉陽做了dna鑑定的,管家口中的季老先生,在地位上比起薄雲展來說仍有差距。
沉陽是在大概一週之前收到的未知簡訊。
簡訊另一邊的人自稱是薄家的管家,透過基因庫的檢測查驗出他可能是季先生的血脈,邀請他趕赴b城做親子鑑定。
沉陽其實不怎麼懂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