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業粉和爸粉真的很幸運也很幸福。】
ra:【記得快點和男朋友分手,寶寶。】
喬諒靜靜看完,手指緊了下。【我知道的,謝謝你的建議。】
他把手機放下。
喬諒喝不了酒。酒精是給他創作時候發洩用的,喝完就靈感爆發失控狂寫,寫完就睡,昏天黑地,誰也叫不醒。
現在他已經隱隱有些難受,撐了下桌面,半弓下背捂住了發冷的額頭。
喬諒向來端莊挺拔,高貴不可攀,鋼筋鐵骨一絲不苟撐住他的軀體。
現在卻撐著桌子靠在牆邊,褶皺都卡出薄韌的腰部線條。
薄唇緊抿,眉眼間有些剋制的煩躁。
空氣中的氣息怪異。
幾雙眼睛都盯著他,無聲等待在鹹溼海風中蔓延。
酒精在胃部灼燒。他蹙眉瞥過他們幾個,最後對其中一個抬手。
“過來幫忙。”
一張冷白的帥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懨懨蹙起眉,似乎等得不耐煩。
那個人立刻站起身,挪動腳步。
搞樂隊的人似乎都很喜歡特立獨行的打扮。
比如沉陽,紅髮狼尾大金鍊子,粉絲說他狂野男孩,喬諒覺得他是cheapn,文盲,白痴,蠢貨。
但不特立獨行的人也不少。
比如喬諒。
也比如傅勳。
傅勳白長那麼大塊頭,沉默寡言,老實木訥。只有在臺上攥著鼓棒往下敲的時候,才能給人看出他兇惡野性的一面。
喬諒叫他他就過去,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說,半扶著喬諒的肩膀往房裡走。
緊繃的肩膀肌肉結實,脖頸跳著青筋,寸頭利落,眉眼深刻。
“砰——”
房門合上。
殭屍一樣,自他進來就沒動過的隊友終於開始有了動作。
“又是傅勳。”
雙子排排坐,一模一樣的臉近乎複製黏貼。
哥哥是黑頭髮,一雙眼睛長得很陰鬱,手裡扣著一串胡桃木的珠子,幽幽地說,“這麼喜歡,怎麼不讓傅勳當他男朋友。”
弟弟染著一頭白毛,和麥色面板的對比鮮明醒目,披著浴袍翹著二郎腿,也幽幽地呲出森白的尖牙,說:“誰讓有的人就喜歡裝老實,看起來像看家護院的老實大狗。”
“這樣的事情,就算讓我們去做,我們也不會做的。”
“是啊,哈哈,當狗難道是什麼福利待遇嗎。”
空氣靜下來。
兩個殭屍幽魂一樣的兄弟誰都沒說話,猜忌的眼神相互打量,沉默持續蔓延。
“他們在裡面幹什麼呢。”
“去看看。”
“喬諒房間在二樓,摔死我怎麼辦。”
“誰讓你走窗戶了。”
“……”
哥哥陰鬱眼睛往下垂,轉頭道,“你幹過?”
“…………”
弟弟跳過這個話題。
“你看到了嗎,他回來的時候嘴都被親腫了。”
“我不想親。”
“我也是,哈哈,很好親嗎。”
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