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抱頭，趴在桌子上，一個勁地哭著說：“別說了，別說了，我都交代，我都交代……”
看著對方的醜態，葉雲的眼底露出了一絲冷笑。
絲毫沒有因為對方肯合作，就放過對方。
前世被髮配，陳漢生在其中也使了不少下作手段，不然他不會坐一輩子冷板凳。
不過現在重生了，這種雜魚小蝦，葉雲已經將他放在眼裡了。
“葉主任，你想聽什麼？”
陳漢生坐起身，吸了吸鼻涕，終究還是選擇配合問話。
“你與王成虎之間平時是怎麼聯絡的？”
“有沒有向他有利益輸送？”
“留沒留下證據？”
葉雲問道。
“沒有。”
“我和王成虎從未有過直接接觸。”
“更別說向他輸送利益了！”
陳漢生苦惱地搖頭。
現在回想過來，王成虎從一開始，就在防著他們這些無關緊要的卒子。
而自己，卻像個傻子一樣，被矇在鼓裡。
葉雲說得沒錯，被賣了，都還幫著王成虎數錢。
“沒有聯絡？”
“那你與縣委秘書長張宏陽呢？”
葉雲也沒料到王成虎竟然如此小心謹慎，根本不留把柄。
難怪，前世，王成虎被抓後，面對紀檢的審訊，還敢理直氣壯將罪責甩到其他人頭上。
原來，早有預謀。
真是一隻老狐狸啊！
“我與張宏陽倒是有過接觸，但是，也僅僅是最初見過兩面，並未有過直接利益往來。”
“平日裡，我都是與他的老婆接觸的！”
“他的老婆是縣七星路支行的副行長，我的一些資金來往，都是從她們行裡經過的！”
陳漢生娓娓道來。
“還有嗎？”
葉雲微微頷首，再問。
“我手裡有張宏陽的秘密。”
陳漢生一咬牙，“可以威脅對方。”
“真的？”
葉雲眼前一亮，頓時來了興致。
不得不說，陳漢生還真是個人才！
估計張宏陽自己也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引進他們隊伍的人，竟然會偷拍他的秘密。
這要是讓張宏陽知道了，不得氣炸？
“葉主任，真的不怪我！”
“是張宏陽的老婆太漂亮了，我有色心沒色膽。”
“一直暗地裡偷拍。”
“不過一次偶然，拍到了一些見不得人的秘密。”
陳漢生連忙解釋了一句。
“影片在哪裡？”
葉雲見陳漢生不似作假，追問道。
“我將影片存在隨身碟裡，放在我的辦公桌上那個花瓶裡。”
陳漢生如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