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必理會好友行徑,她父母都已不在,亦無子女,世上孤零一人,又不會回復青春,為事業掙扎那麼久,眼見已升至極限,做到教授已了不起,除出結交英俊男人,她還有什麼樂趣?憑什麼阻止她?」
「你縱容她。」
「雅量也只得我同你罷了。」
「你說得也有些道理。」
「雅量盈虧自負,誰管得了她。」
「結果會怎麼樣呢?」
「同你我一樣,老死在床上。」
p34-35
「品藻最近你心情欠佳。」
「我與你不一樣,你有個女兒,象朋友一樣」
賢媛忽然說:「品藻,我想單方面提出離婚。」
「這種事只好同你心理醫生或律師商量。」
「你有意見否?」
「早十年已應分手。」
「多謝忠告。」
品藻忽然問:「世上有否幸福的女人?」
賢媛自袋中取出一隻扁銀壺,倒一些白蘭地進咖啡杯。
品藻警惕,「這麼早就開始喝?」
「你呢?」
「我在下午三點才開始。」
賢媛大笑,「品藻,你開始象雅量,有你在,世上最普通的事都變得有趣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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