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鶯鶯聽到百姓們沒有懷疑賀懷翎站起來的事,不由如釋重負,徹底不再擔心了,就算賀懷瑾以後可以回到京城,這件事也已經過去,他不可能再拿這件事翻出什麼花樣了,如此就徹底無後顧之憂了。
她抬頭看著春杏問:「關於二皇子的事呢?外面可有傳聞?」
春杏不知道賀懷瑾已經被抓了,九鶯鶯讓她出去打聽什麼,她便按照九鶯鶯的吩咐打聽什麼。
她回答道:「回太子妃,關於二皇子的事,外面有一些風言風語,傳聞二皇子誤入敵軍軍營已經被抓了,但是大家沒有實質的證據,都無法斷定事情的真假,不過那些風言風語現在越傳越兇,甚至有人說二皇子已經被敵寇殺害了。」
她其實也有些好奇二皇子現在究竟如何,不由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九鶯鶯一眼,見九鶯鶯面色平靜,心道看來二皇子應該還沒有被殺害。
九鶯鶯輕輕點頭,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麼傳出去的,但是看來想瞞是瞞不住了。
不過就像春杏所說的那樣,對於這件事情,百姓們無法判斷真假,即使傳得再兇,誰也不敢站出來確準的說賀懷瑾就是被敵寇抓起來了。
朝中的大臣們對於賀懷瑾被抓的事,必定早已有所耳聞,不過他們估計會裝糊塗,璟帝不說,他們便不會提起此事。
至於他們暗中會做什麼,那是無法控制的事,不過可以確定的是賀懷瑾那一派的人,現在群龍無首,應該不敢輕舉妄動,暫時京城裡應該不會起什麼風浪。
九鶯鶯放下心之後,便讓春杏下去了,自己一個人在鞦韆上玩了一會兒,她不自覺看著大門的方向,等那個答應給自己推鞦韆的人回來。
九鶯鶯坐了一會兒,沒等回來賀懷翎,到時等來了柳絮如。
柳絮如一身淡藍色勁裝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白瓷瓶子,看到她輕輕晃了晃瓶子,說:「昨天答應給你的藥膏,回來之後太晚了,就沒給你送過來。」
九鶯鶯看到那藥膏便覺得頭皮發麻,她心虛的扯了扯衣領,道:「謝謝小姨母,不過不用了,我已經好多了。」
「甭跟我客氣,你別遮了,我剛剛都看到了,你脖頸上的紅印還紅著呢,哪能那麼快好。」柳絮如擺擺手,將白瓷瓶蓋上的瓶塞兒拽掉,看著九鶯鶯道:「你把衣領扯開,我給你上藥。」
九鶯鶯趕緊搖頭,「我自己上藥即可。」
「你自己看不到脖子上的紅印在哪,如果想要上藥還要照鏡子,何必那麼麻煩?我給你擦幾下就行了。」柳絮如伸手扯下九鶯鶯的衣領,盯著九鶯鶯白皙的脖頸看了看,忍不住感嘆道:「這隻蚊子可真不小。」
九鶯鶯:「……」
她呆呆的坐在那裡,不敢再亂動,任由柳絮如給她的脖子上抹上冰涼的藥膏。
柳絮如一邊抹藥膏一邊問:「還癢不癢?我這藥膏特別好用,是我自己研製的,擦上不一會兒就不癢了。」
九鶯鶯抿唇笑了笑,沉默不語,畢竟她這脖子上的紅印就沒有癢過,她又如何能知道這藥膏好不好用,她只知道這藥膏抹上去之後清涼無比,味道清香撲鼻,聞起來並不難聞。
柳絮如乾淨利落的給她的脖子上好了藥,滿意的拍了拍手,隨後不知看到什麼,神色一凝。
柳絮如彎下腰,盯著她白皙的鎖骨看,九鶯鶯不自覺往後退了退,很想把自己的脖頸藏起來。
柳絮如微微凝眉,有些疑惑的問:「鶯鶯,你的鎖骨上怎麼也有紅印,這蚊子實在混蛋,怎麼叮了這麼多個地方。」
九鶯鶯心虛的拉上衣領,遮住鎖骨,乾笑了兩聲,不置可否的道:「剩下的地方,我自己上藥就行了。」
「行吧。」柳絮如這次沒有再堅持,終於不在研究她身上的紅印,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