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神色冷峻地走到那三人面前,準備收繳戰利品。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這是他與生俱來的權力。
旁邊的陸青竹一直對閆月的真實身份好奇不已,此時,他的目光卻被陸言的舉動吸引了過去。
只見陸言動作乾脆利落地將神裡靈羽那兩名隨從的裝備一一卸下,那手法熟練得就像這就是陸言的工作!
不一會兒,兩名隨從就被扒得只剩褲衩,那狼狽的模樣簡直不忍直視。
陸青竹見狀,心中一驚,這種場景他只在軍部參加訓練營嚴苛的考核時才見過。
他忍不住試探性地叫了一聲:“鄉巴佬!”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陸言聽得清清楚楚。
陸言頓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就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立馬回過頭去,惡狠狠地盯著陸青竹。
那眼神彷彿能噴出火來,他怒吼道:
“你才鄉巴佬!你全家都是鄉巴佬!是不是屁股又癢了,需不需要我再給你來幾巴掌!”
說著,他還揚了揚自己的手掌,那架勢真的是要動手的樣子。
陸青竹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之前被陸言扇巴掌的恥辱畫面。
看著女生模樣的陸言,他突然覺得陸言的眼神中透著一種色眯眯的感覺,於是他大聲喊道:
“你果然是那偷窺狂!”
陸言可沒功夫搭理陸青竹在後面的叫嚷和汙衊,他現在滿心都在收繳戰利品這件事上。
他將手放到隨從甲的額頭,準備嘗試一下奴印。
只見他緊閉雙眼,集中精神,一絲絲金色的金絲從他的識海緩緩沿著手臂延伸出去,如同靈動的絲線一般,朝著隨從甲的識海鑽去。
陸言小心翼翼地控制著金絲,開始構建奴印。
那是一個複雜而精細的過程,每一絲金絲的位置都至關重要。
然而,剛開始構建,隨從甲就猛地睜開雙眼,他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痛苦。頭部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想要掙扎,身體不停地扭動起來。
可陸言彷彿早有預料,他之前就已經將隨從甲綁到了一根走廊的石柱上,那石柱堅固無比,任憑隨從甲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此時的陸言,額頭不斷有汗珠浮現,那些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在地上。
他的眉頭緊皺,全神貫注地繼續構建奴印,那逐漸成型的奴印在他的努力下似乎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
突然,隨從甲的識海劇烈震動起來,那是隨從甲拼盡全力開始反抗了。
那震動的識海就像洶湧澎湃的海浪,不斷干擾著金絲編織的速度和位置。
陸言清晰地感受到了這種干擾,他心急如焚,因為他知道一旦這次失敗,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於是,他一咬牙,便加快了速度,哪知道這一加快可不得了,由於速度過快,他的控制出現了偏差,直接導致多處地方編制錯誤。
就在這時,那枚還未徹底成型的奴印,就像一顆被引爆的炸彈,在隨從甲的識海里炸開。
“轟”的一聲,雖然沒有聲音,但陸言卻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強大的衝擊力。
他猛地睜開雙眼,緊張地看著隨從甲。
因為他清楚地感受到,隨從甲的識海在這爆炸之下,直接被炸塌了。
那原本應該是一個有序的精神世界,現在卻一片狼藉,就像一座被地震摧毀的城市。
“嘿嘿!爸爸!我也吃糖!”
從隨從甲嘴裡,突然說出一些陸言聽不懂的島國語。
陸言瞪大了眼睛,看著目光呆滯、不斷流著哈喇子、一臉奸笑的隨從甲,心裡明白,這傢伙很明顯已經被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