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神智被那紅色絲線影響得愈發嚴重,他逐漸沉淪於那傷敵奪命的殺戮快感之中,無法自拔。
“哈哈哈!爽!多來點,再來點!”
陸言放聲狂笑,那笑聲在戰場上回蕩,充滿了癲狂與不羈。
然而,就在他沉浸於殺戮的狂歡時,一隻五階月牙陰貓異獸悄然現身。它身形如電,毛色幽黑如墨,唯有那雙眼眸閃爍著冰冷的月牙形寒光。
只見它猛然躍起,鋒利的爪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如同一把利刃,直接一爪子抓破了陸言身上那號稱堅不可摧的耀火鎧和內層的火羽甲。
陸言此刻已被紅色絲線深度影響,幾近瘋魔,他甚至都沒有察覺到自己後背已被重創。
那傷口處鮮血淋漓,溫熱的血液順著後背緩緩流淌而下,浸溼了他的衣衫,在腳下匯聚成一灘殷紅。
可陸言彷彿真的感覺不到一絲疼痛,他的眼神依舊狂熱,手中長槍舞動得更加瘋狂,儘管鮮血已經在腳下蔓延開來,他依然癲狂地在異獸群中奮勇殺戮,那股決絕的氣勢令周圍的異獸都不禁為之膽寒。
而那隻月牙陰貓則極為狡猾,它總是在異獸群中時隱時現,藉助異獸群的掩護,從不同的刁鑽位置突然殺出,給陸言來上那麼一下,然後又迅速隱匿身形,彷彿在與陸言玩一場危險而致命的捉迷藏遊戲。
,!
隨著時間的推移,戰場上的陸言漸漸顯露出疲態,他的攻擊速度開始變得越來越慢,每一次長槍的揮舞都彷彿帶著千鈞之重。血液的不斷流失如同抽走了他身體裡的活力源泉,原本健康紅潤的臉色變得如紙一般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與血水混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視線。
那根原本纖細的紅色絲線,在吸食了海量的血氣之後,已經粗壯得如同水管一般。此時的陸言,完全被它所掌控,心智迷失,變成了一個只知道機械殺戮的野獸。
他的眼神空洞而瘋狂,口中不斷髮出無意識的怒吼,全然不顧自身的傷勢,只是本能地揮動長槍,在異獸群中橫衝直撞。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陸言腦海深處那幅一直存在的神秘畫軸,微微一震。
這看似輕微的震動,卻蘊含著難以想象的力量,如同一道無形的衝擊波,直接將那如水管粗的紅色絲線震得粉碎。
剎那間,破碎的絲線化作了一層濃郁的紅色霧氣,縈繞在陸言的身側,如夢如幻,卻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這股強大的力量衝擊,也讓陸言瞬間清醒了過來。他的眼神中重新恢復了一絲清明與理智,當他看清眼前的處境時,心中不禁一凜。
只見身後密密麻麻的異獸大軍如洶湧的黑色潮水一般,正朝著他緊追不捨,那震天的嘶吼聲和沉重的腳步聲彷彿就在耳邊。而前方,是他唯一的生路——己方的陣地。
陸言咬了咬牙,強忍著傷口的劇痛和身體的虛弱,用盡全身力氣,朝著陣地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他的腳步踉蹌而堅定,每一步都在身後的土地上留下一個帶金色的血的腳印,彷彿是他在這絕境中求生的不屈印記。
:()全球異能,我就是你們眼裡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