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寨主石堅搖頭,道:“三年前,九龍寨攻打你們烈風寨時,可是我提議阻止寨中之人分一杯美,不然你們可不會輕易接下,三年以來,我們猛虎寨可是對你烈風寨秋毫無犯,三年恩情,救命之恩,已經償還,如今石某來此,不為我自己,而是為猛虎寨眾多兄弟。”
“不知陸寨主為何而來,那龍寨主為三年前之仇,石寨主為他猛虎寨兄弟,你們清風寨可是離我們烈風寨,相隔數十里,我孟某可不記得有什麼恩怨。”
孟衝似乎知道石堅會如此回答,他沒有再次懇求,而是看向又來的一人。
這人一身青衣長衫,揹負長劍,容顏俊雅,劍眉星目,混不像一個匪寨一寨之主,而是一個名門世家中人。
此人正是清風寨大寨主陸清流,素有‘君子劍’之稱,修為已經臻至煉氣四重樓,幾乎快要步入煉氣中期,可謂眾多山寨中第一強者。
猛虎寨有兩名煉氣境,九龍寨有一名,而清風寨的實力也是眾多山寨中第一,寨中一共三位煉氣境,是實力最強的。
陸清流聽到孟衝之語,笑道:“孟寨主,我們兩寨之間雖然沒什麼恩怨,可是陸某今天卻有意而來。”
“哦,願聞其詳?”孟衝疑惑道。
陸清流道:“你們烈風寨素有‘第一堅固山寨’之稱,蓋因那外圍天然烈風陣之故,我們清風寨雖然強大,但是山門卻稀鬆,沒有什麼強大的陣法防護,若是孟寨主能夠出讓烈風陣的話,這次我們清風寨立即退兵。”
他話語一落,烈風寨中人臉色一變,這陸清流好不知恥,那烈風陣可是眾所周知的天然陣法,依據地勢而形成,豈是人為可以相送的,這陸清流明顯是想逼迫孟衝,交出烈風寨山頭。
二寨主最易性怒,他怒喝道:“陸清流,枉你披了‘君子劍’這層狗皮,說話竟然如此無恥,想要我們山寨的,直接說出來,沒人笑話你!”
那清風寨大寨主,號稱‘君子劍’的陸清流聽王博如此粗魯之語,臉色溫怒,眸子冷冷地看向王博,轉向孟衝,道:“不知孟寨主考慮如何?”
“烈風寨小寨理應不該佔據那處風水寶地,在場可是有三人,不知三位如何分配?”孟沖沖著三位寨主問道。
三人一聽,臉色都一沉,可以說,烈風寨什麼最拿得出手,那就是堅固的山門,那一處山門,若是握在三寨中,任何一個人手裡,不出幾年,寨中的實力,肯定能大幅度提高。
山門堅固,可是每一位匪徒第一考慮之事,這些匪徒雖然大都亡命之人,可是對於性命,往往卻看得更加重要,如此一來,烈風寨山門,可是一塊香餑餑,三位寨主都想擁有。
陸清流盯向石堅與龍彪,閃過一絲警惕之色。
三人之間,氣氛一時顯得微妙起來。
“哈哈,各位,我們九龍寨今天不為烈風寨山門,而是為了報三年前大敗之仇,我們九龍寨三年前可是死傷慘重,那等大仇不得不報,之前斬殺烈風寨數目已經差不多了,此仇已經化解。”
那龍彪說完,就連退數十丈,身後一眾弟子跟隨而下,但卻沒有走,而是在下山道路要口停下觀望。
“呵呵,我們猛虎寨只是為財而來,孟寨主,若是你信得過我石某,願意出二十萬兩買命,我們猛虎寨今天馬上退走!”石堅笑道,眼睛看向孟衝。
孟衝盯向石堅眼睛,似乎不曾說假,為了寨中眾人性命,他無奈點點頭,同意石堅的提議。
“大家把錢都拿出來吧。”孟衝對眾人道。
眾人有些猶豫,不是不願,而是有些不信那猛虎寨寨主石堅之言,怕他拿錢之後,如同那龍彪一般,說走不走。
“呵呵,我們猛虎寨可不會不信守諾言,而我石堅更不是食言而肥之人。”石堅笑道,之後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