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君用手輕輕的摸著她的頭髮道:“不要擔心,事情總有許多坎坷和變化,我也事先沒有料到,你為了幫助我二叔會成為歹徒對付的物件,這些人真是太膽大了,竟然不顧死活的敢綁架一個高階警員的家屬,現在的黑暗力量真是太猖狂了。”
劉園哭泣的道:“從小爸爸偶然就得了一種怪病,人顯得有幾分痴呆,是媽媽靠著自己一份低薄的工資養活著全家人,外公多次要求媽媽改嫁,或者與爸爸離婚跟他們住,可媽媽卻死活都不答應,於是從那以後她下定決心要把我和弟妹養大成人,外公和外婆就媽媽這麼一個孩子,他們也心疼媽媽啊!
於是經常接濟我們,但是媽媽就是死活都不要他們的接濟。
媽說:“自己能養活起這個家。”
直至後來爸爸在我七歲那年去逝,媽媽忍不住外公和外婆的勸說便搬入了你們家。看到自己又回到了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媽媽仍是拼命的幹活,直至後來我們由於玩過家家發生的事又被迫離開鄭家。
後來媽媽索性決定自己一個人擔起了家裡的重擔,幾年下來省吃節用終於把我們三個孩子拉扯大,可是天有不測風雨,人有旦夕禍福,這一年小弟和小妹被車撞死了,撞人的車逃跑了,從此以後媽媽時常瘋瘋顛顛。
於是家裡的重擔就壓在了我一個人的身上,外公外婆要求我們回去和他們一起住,但我沒有答應,因為我發誓自己的雙手養活媽媽,我要將來做一個警察,對太底下不公平的事為受苦受累受難的人討公道。
後來我如願以償的考上了警察學院,又恰好分回這個城市,可是天真是不公,我剛有了穩定的生活,媽媽又認人給綁架。君你說天對我公平嗎?”
月君聽了劉園是話後,不禁也為她的悲慘命運而痛心,更為她的堅強不畏艱險而打動,他用溫和的口氣安慰著劉園。然後又問:“他們要求你做什麼?”
劉園道:“前天我帶了一幫人闖了**巨頭美洲豹的護龍山莊,拍了一間他莊內的私人牢房,結果他們怕事情暴露,便先後刺殺了像我們供出的人。
這樣案子就成了有頭無尾的毀證滅跡的無證案子,如果在短時內在找不到有力的證據將美洲豹的把柄抓住,恐怕案子又要拖很長時間,同樣在此你二叔假如真的被他們綁架,每多一天時間都對我們不利啊!”月君道:“那現在準備怎麼辦?”
劉園說:“他們要求我不做任何一個副本的把照片交出去,但這樣一份強有力的證據就會從我的手中流失,作為一個人民警察,我怎麼能這樣做呢!”
聽了劉園的話後,月君的心隱隱作痛,他道:“園兒我知道你此時的心情,把心放寬一點,事情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想不到這個美洲豹真是老謀深算,是我該與他正面交鋒的時候到了。
不,君,你不能違法啊!我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的,劉園哭泣的道。
總而言之,從小到大我都不服其它任何人是強者,我就拼著這股不肯認輸的勁一直堅強快樂的活著,而幸福好像離我永遠都是那麼的遙遠,我怨天怨地,怨整個人間的所有壞人。
園兒,你的確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對於你的不幸我深感同情,但你一定要認識“幸福”這個字眼的含義,幸福是什麼?如果你肚子餓,而我手上有一個饅頭,那麼我就比你幸福。
如果你正拉肚子,滿頭大汗的找到一個人wc,卻只有一個坑被我佔著,這時我比你幸福。
同樣還有一些男人,如果半年沒見到女人,見到頭豬都覺得眉清目秀豐滿迷人,而我卻又個小孔可以偷窺美女洗澡,那我就比他們幸福。
是嗎?劉園反問月君。
月君道:“園兒,請你不要過度的傷心,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就讓我疊一隻漂亮的紙鶴,載著我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