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名單?”
种師道提筆寫了一份名單遞給趙桓,“這八人都是棟樑之才,殿下用之,可保大宋江山穩固!”
趙桓接過名單,第一個便是保靜軍節度支使李延慶,此人也是梁師成推薦給他的,第二個是綏德營指揮使劉,第三個是河東路弓箭提舉宗澤,第四個是禁軍金槍班教頭徐寧,第五個是代州團練張清,第七個是定州團練何灌,第八個是大名府裨將索超。
趙桓點點頭,“一個文官,七個武將,文官我讓吏部調動,武將就煩請樞密院來調動了。”
高深接過名單看了看,立刻道:“我今天就寫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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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樞密院出來,趙桓便回東宮了,雖然趙桓是主將,但實際上他並不管軍事,一切都交給了种師道,他只是幫种師道解決一些棘手之事,比如遇到怠慢或者刁難等等。
种師道也沒有回府,在十幾名親衛的護衛下,坐轎來到了位於御街上的寶妍齋胭脂店,种師道並不知道李延慶的住處,但他知道李延慶的父親是寶妍齋的大東主,找到他父親,就能找到李延慶了。
种師道早就聽說寶妍齋的胭脂是天下第一,在大宋極負盛名,但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家店門前。
轎子落下,种師道從轎中走出,抬頭看了看店門上方的牌匾,他心中暗吃一驚,‘寶妍齋’三個字竟然是天子手書,有天子支援,難怪能做得如此之大。
“請問老人家需要買什麼胭脂?”一名長得敦敦實實的後生上前行禮問道。
“我不買胭脂,我找你們東主。”
他剛說完,旁邊一名親兵介面道:“這位是兵部尚書種太尉!”
太尉是一種尊稱,一般軍隊高官都可以稱太尉,這名敦實的後生便是顧鐵柱,他已經不是剛來汴京的魯莽少年了,已經懂了不少人情世故,他當然知道太尉意味著什麼,連忙陪笑道:“原來是種太尉,請稍候,我去通知東主!”
“等一等!”
种師道聽出他的口音也是相州人,便叫住他,“我其實是找你們少東主李延慶,他是我的部下,他現在在哪裡?我有急事找他。”
顧鐵柱笑了起來,“原來是找少東主,真是巧了,他就在店裡,我去找他!”
顧鐵柱飛奔進店,不多時,李延慶匆匆從店裡走了出來,笑道:“大帥怎麼來了?”
种師道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記,笑罵道:“你給我惹出了事端,就想一跑了之?我今天是來抓壯丁!”
李延慶心念一轉,頓時又驚又喜道:“可是任命了?”
种師道點點頭,指著不遠處的朱骷髏茶館道:“去茶館坐一坐吧!”
李延慶笑道:“那裡可貴了,我來請客吧!”
“當然是你請客!”
种師道瞪了他一眼,“你這個寶妍齋的少東主不掏錢,難道還要我這個俸祿微薄的老窮官掏錢請你不成?”
李延慶和隨從們都笑了起來,李延慶吩咐顧鐵柱幾句,便帶著种師道和他的隨從向朱骷髏茶館走去。
朱骷髏茶館是汴京僅次於礬樓的第二名茶館,最低消費是五兩銀子,李延慶走進茶館,扔了五兩黃金給掌櫃,指著外面的十名隨從道:“好好招呼我的弟兄!”
掌櫃連聲答應,連忙讓夥計把十名親兵隨從請進了一間雅室,上茶上點心招待,李延慶則和种師道上了二樓,在一間靠窗的雅室內坐下,這時,兩名茶妓走了進來,种師道擺擺手,“等會兒再喝茶,先來兩杯清水!”
夥計送入水後連忙退下,种師道這才對李延慶道:“今天被天子召見,天子任命太子為主帥,我為副帥,張叔夜為行軍司馬,率軍三萬進剿梁山軍。”
李延慶點點頭,這在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