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七年四月十二日,農曆三月十三,星期五。
這幾天我沒有搞事,暫時沒有機會,連製造意外的機會都沒有,比如賈家,賈東旭都是每天晚上出來把門鎖了,再從窗戶裡爬進去睡覺,操作賈張氏翻窗戶難度太大,自從老聾子摔了之後,整個大院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再出什麼意外。連易中海和劉海忠兩個人,在廠裡幹活也是一步三看,在動手就不好意思了,尤其是意外你也得合理才行,總不能大老爺們平地摔吧。而且他們也對我父母產生了懷疑,覺得,是我父母的鬼魂在大院裡搗亂。
十號這天,我哥要張羅著給我爸媽遷墳,叫了他一個同事,開出來一輛卡車,還有他十幾個朋友,分了兩波,同時進行,主要是時間比較緊張,就這一天,這天可是正兒八經的的好日子,諸事不忌,萬事皆宜的黃道吉日,第二天十一號,就是諸事不宜的好日子。沒錯,我又有了一本黃曆,是讓小鬼給我偷來的,要不家裡沒有個日曆,連記日子都不好記。
結果,在順利下葬之後,幾個人在附近溜達溜達,我哥非常意外的發現了那個軍火庫,這個時候我才明白,他所謂的找一個吉穴,就是利用這個機會把這個軍火庫上交,立功換取進步的機會。至於他所謂的這個吉穴,就是憑藉他從小聽的故事選的,根本沒有深意,因為他根本不信,地方選對了,只能說誤打誤撞,撞上了。
我哥他們被帶走了,肯定是要仔細瞭解一番前因後果的,他具體怎麼說的我不知道,小鬼進不去,但是他太平無事的出來了,還是被人有說有笑的送出來的。昨天下午,我哥張羅了一大桌子菜,請他這些朋友,中途還加了一個興高采烈的許大茂。吃飯的時候人家問他怎麼想到遷墳的,我哥給了我一個意想不到的答覆。
他說,我們兄妹倆,和對面大院有矛盾,他們大院最近有點倒黴,老是出事,擔心他們往封建迷信方向琢磨,然後去打擾老兩口安眠,就找了一個稍微遠一點,山清水秀的地方,遷墳走人了。對於這個說法,大家雖然覺得離奇,但是想起來,居然比較合理。然後幾個人就聊的對面多麼倒黴,酒桌上,大家都挺開心的,因為,接收這些東西的人說了,會給他們嘉獎的。
今天寫日記,當然不是來記錄,家裡這點事兒的,就一個遷墳有什麼好說的,主要是昨天四合院產生了一次超級大混戰,最後規模大到嚇人,今天紅星獸醫院的醫生都累趴下了,易中海兩口子,何雨柱,賈東旭母子加秦淮茹母子,前院閻埠貴兩口子,以及兩個沒怎麼惹過我們,但是冷眼旁觀,順便做偽證的。全都受傷了,而且全都是重傷,把楊廠長都氣壞了,不顧易中海也是傷員之一,在醫院把易中海狠狠地訓了一頓。這一次軋鋼廠要大出血了,紅星獸醫院的開價絕對夠意思。
怎麼回事呢,何雨柱這個人確實對賈家某個人有興趣,但是不是對賈張氏,他雖然叫傻柱,又不是真傻,怎麼可能對一個老太婆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賈東旭的媳婦,秦淮茹。具體是怎麼看對眼的,我還真不清楚,反正何雨柱經常趁著沒人的時候上前撩騷。
昨天也是一樣,何雨柱中午有所謂的招待餐,這個招待餐其實挺扯淡的,其實就是楊廠長招待一下自己的幾條狗。他有靠山,在他背景的努力下,給他派了一個幾乎全年都要在醫院療養的老人,當書記,就是為了方便他大權獨攬,沒有人制約,他在廠裡挺肆無忌憚的。
何雨柱帶回來兩個飯盒,一個是自己吃,另一個是藉著給飯盒的機會,和自己的女神聊兩句,不愧是作者欽定的第一舔狗。兩個人其實還有一點距離,但是兩個人的狀態不對,何雨柱就站人面前直勾勾的盯著她,眼睛在一片白裡面,都拔不出來了。
這一幕正好被下班回來的賈東旭看到,眼珠子都紅了,何雨柱給他爹戴帽子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想給他戴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