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七年,十月二十七日,農曆九月初五,星期天,天氣晴。
現在的天氣真的能稱之為秋高氣爽了,現在寫日記也不能寫的肆無忌憚了,我被我哥塞進了一個學校裡,就是街道辦的小學前班,用於照顧廠裡沒有開辦幼兒園或者託兒所的的職工孩子。學不學東西倒在其次,主要是給你一年到三年的時間,讓你適應這種生活,先讓你在教室裡坐住再說。
我也沒有表現出早慧什麼的特例,就是跟在班裡,大家啥樣我啥樣,不過,我會打架,並不是一個乖孩子,一個多月,我哥就被老師叫了四次,每次都是因為打架,原因各不相同,有的時候,是有小男孩耍流氓,有的時候是有人想搶我吃的,有的時候是有人笑話我沒有父母,其實我本人,作為一個長期一個人生活的孩子,是相信吃虧是福的。
不相信也沒有辦法,我一個人生活在村子裡,村子裡又不是全都是好人,更別說學校裡了,要不是我從小成績就好,屬於那種老師重點關注,校霸不願意搭理的的學生,說不定,大家就可以在某篇新聞上看到了,某某學校,有一個女生不堪校園霸凌跳樓了。這種情況下,你就是吃虧了,又能怎麼樣,你連報復都沒有那個資本,匹夫一怒,血濺五步,說的輕巧,沒有被逼到絕路上,誰又有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勇氣呢,還不如用吃虧是福安慰一下自己呢。
但是,這個世界,我就要打回去,一方面是為了彌補我自己的遺憾,另一方面,就是為了給我哥留下一個不靠譜,也不吃虧的印象。我哥什麼想法,我不知道,但是每次請家長回來,他從來沒有說過我,反倒是會給我準備大餐。
這個世界強度太低,所以,我和我哥都可以在夢裡學習,我不知道他的學習進度怎麼樣,但是我的學習進度相當不錯,隊長老鬼,現在已經進入了和上一任老鬼差不多的狀態了,我沒什麼可教的。主要是,夢中的時間可不是現實中能比的,短短一個晚上,夢裡就有可能直接度過一個人的一生。剩下的,就是實踐,就是幹中學了。我模仿著中醫館的醫生給我哥把過脈,情況一般,底子有虧空,所以需要稍微補一下,要不會影響壽數。他以為我是學著玩,也一本正經的的陪著我玩。
但是,這件事我沒法出面說,以後得找個機會讓老鬼來一趟,最好是一箭三雕。第一,就是給我哥解決虧空問題,第二就是幫許大茂解決不育問題,根本不用所謂的原劇情,我可是這方面的行家,打眼一看,就知道這傢伙沒有生孩子的能力,也算償還了他當初花錢救人的恩情,第三就是解決我哥找媳婦問題,這個我都已經有了計劃了。
不過我哥現在上班,下班,都已經書不離手了,全都是機械設計與製造方向的書籍,大部分也都不是專業基礎知識了,最起碼我看不懂了。可不要小看我,我可是能開拖拉機,能開插秧機,能開收割機,修的了三輪車,開得了挖掘機的技術人員,而且還經歷過資訊大爆炸,對各種機械的瞭解,一點都不比這個時代的技術員差多少,我看不懂了,就說明有一定深度了。他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轉崗想法,只是還是不夠自信,這是一個好現象。
我們搬家之後,大院裡,在我的有意控制之下,那叫一個熱鬧,而且事越來越大,王主任居然跑到大院裡掀了桌子,現場那叫一個熱鬧。起因很簡單,何雨柱某個晚上給領導,或者說就是給楊廠長做完小灶,他畢竟也是楊廠長的人,所以一起被留在小包間,喝了幾杯。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小鬼白天不能顯形,但是晚上可以啊,所以,三個小鬼假裝喝的醉醺醺的,在何雨柱前面走,在公路上畫龍,把何雨柱擋在了後面。有道是皇帝尚且避醉漢,何雨柱最近被打怕了,也不想橫生事端。結果,他不來就山,山卻來就他,三個小鬼直接把他當成了自己人,拉過來一起聊天,何雨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