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何雨柱很簡單,我不讓他進軋鋼廠,他就答應了,不進軋鋼廠,說看看能不能留在飯店裡,要是不行就來麻煩我,現在的何雨柱比之前油滑了一倍不止,畢竟是自己過日子了,而且身邊還多了一個好老師,街道的一個幹事五十來歲,舊官員留任,和何雨柱那都快成忘年交了。
劉海忠,現在對三個兒子基本都是一視同仁,都得捱揍,只不過老大學習好,捱得比較少,老三還小,劉海忠也下不去手,總得來說,就是衝著老二使勁。劉光天也不長記性,人嫌狗煩的年紀,一直的往槍口上撞。
我給他一說,用他的三間房給他換四間房,就是環境差一點,劉海忠立馬就歡天喜地的換了,我估計三換三,他都挺高興,因為他覺得老聾子和楊廠長關係匪淺,他在廠裡幹活,後面肯定要要受制於老聾子,所以還不如搬家呢,這也是個聰明人。拆分四合院的手段,讓王華清氣的嗚嗚的,但是她卻沒有發現我作弊的手段。因為我是在街道會議上,說了不少這種家屬大院的問題的,現在大家其實或多或少的都在幹這件事,我的行為也不突兀。
而且我還把相關的工作整理了一下遞到了派出所,現在派出所那邊都在看我的結果,因為他們對於家屬大院閉關自治也很頭疼。一群人,既想吃肉,又怕捱揍,什麼東西啊。要不是看在他們管的都是我未來的轄區的面子上,我肯定不吃這個虧。畢竟他們現在處理不好,未來頭疼的可是我。
但是我前腳把劉海忠搬出去,後腳安排進來一個一機廠的李大山,我想著就憑一機廠的領導陣容,這個李大山就算是王華清留的後手,也絕對不至於自甘墮落到去軋鋼廠上班的情況。李大山居然就因為軋鋼廠更近,就聽了王海的建議,把自己的關係從一機廠轉移到了軋鋼廠,這就是個傻子啊。在我上個四合院世界,一機廠可是唯一一個在60年依然保留了中高階工補貼的工廠。
另外,說一下閻埠貴,現在的閻埠貴是真窮,他家庭是小業主,他可不是小業主,他二十歲那年家裡就沒落了,他大哥帶著父母生活在農村,他隔幾個月還要給父母送點養老金。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老教師,關鍵是,現在的小學老師工資是真低,要不是國家接手他們之後稍微漲了一點工資,他養活自己兩口子都費勁。還有兩個孩子,日子過得非常艱難,但是這又是個好面子的人,閻埠貴白天在小學當老師,維持人前的形象,一下班,就去前門那邊幫人攏賬,盤賬,打零工,這個工作也是街道給他介紹的。再加上他媳婦,也偶爾在街道乾點零工,日子這才慢慢起來了。
但是這個人好算計的習慣也就形成了,沒辦法,他們家才是真正的需要數米下鍋的人,人家家裡吃高粱米,就跟吃東北吃苞米茬子一樣,煮熟了,連水帶米,就是一份合格的高粱水飯,但是閻家不行,他們要多加水,直接把高粱米煮的爛乎乎的,做成高粱糊糊。即便是這樣的高粱糊糊他也不常吃,吃的更多的還是地瓜。兩個孩子,閆解成雖然年紀還不大,但是已經看出虧空的厲害來了,至於剛剛改名叫閆解放的二兒子,體型也比同齡人小一圈。
閆解成和劉光齊是同齡人,也是同學,兩個人不光體型有差距,就連學習上也有差距,畢竟閆解成經常頂著一個低血糖的腦子,和劉光齊根本沒法比較,甚至可以說,閆解成能堅持上學,就已經算是天才了。但是就算是這樣了,閻埠貴覺得自己家裡的條件剛剛有所好轉,就想著再要個孩子。他這種想法我能理解,一個是奉行多子多福,另一個是他可是給他閻家傳宗接代的獨苗,不多生幾個,誰知道以後能活下幾個來。
閻埠貴的想法,也是現在大部分人的共同想法,對新國家缺乏充足的信心,有的人甚至都不覺得我們能堅持幾年,說不定,又過幾年,又來一次圍城,談判,和平解放,有的人,還是堅持不要孩子,有的人則是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