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說賈家和陳家把戶口遷移到城裡來,結果沒用。回頭王海就給兩家說了,說我給的壓力有多大,他王海為了能幫助他們兩家,可受了委屈了,一時間,三家人其樂融融的,很是熱鬧。
一切的一切,都只為確定一件事,那就是該乾的我都幹了,以後我下狠手的時候,可別怪我,要恨就恨王海去吧。畢竟都是自找的。按理說王海自己有兒子,根本沒必要對賈東旭多好,畢竟他不需要人養老,這個事我一直不太理解,不光我不理解,他兒子也不怎麼理解,但是聽了王海的解釋,我也是恍然大悟,這個人,真的有點深謀遠慮的意思了。
他說他這個寶貝兒子,就是個混子,說不定哪天就混到不該混的地方去了,到時候真要去撈人,讓賈東旭去說,看在老賈的面子上,會比自己更好辦事。而且有老賈的事在前面頂著,賈東旭只要好好發展以後混個小官噹噹一點問題都沒有,到時候說不定他們父子還要靠賈東旭提拔呢。這也是一種提前投資。
這裡面如果沒有別的事,老賈就是正常這麼幹出的事,那麼王海的猜測還真有可能實現,不僅僅是有可能,而是很大的可能。但是王海個兒子王大河這人嘴裡存不住話,和賈東旭喝了一場酒,就把這件事給賈東旭說了,好傢伙,從那以後賈張氏就開始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一口一個他家東旭是要做廠長的人,開始飄了,看不上大院裡面的鄰居了,在一次宣傳掃盲活動的會議結束之後,賈張氏居然以未來廠長的母親自居,看不上我這個小小的主任了。
也不知道作弊的王華清,現在是個什麼表情,賈張氏這麼飄可是她利用作弊手段一手培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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