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些少後,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三十三條,不錯,秋實你先記下,家國你也別下去,我們先選五個人上來,到時候第六個人上來背語錄,誰背誦的最少,誰下去。
下一個誰來。”許群益鼓勵的拍了拍黃家國的肩膀道。
“我來!”
“陳解放就你來了。”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江山如此多嬌!
........。
秋實叔,我就會這些了,我說了多少條了?”陳解放一口氣把自己知道的語錄說了出來,眼神中閃爍著期待,顯然對自己的表現頗為滿意。
“三十九條,比家國還多出六條,不錯!”張秋實讚許地點點頭,一邊在手中的小本子上記錄下來。
一連著好幾個人上去,背出來的語錄沒一個人超過七十條的,最好的一個,只說出六十三條。
“這樣不行,要是早些年來比這個,我都能夠上去,也能夠代表大隊比賽的了。”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媽看到這個場面,也頓時急了。
早些年,背誦語錄、詩歌可是有任務的,那個時候,白天上工,晚上大隊組織學習,誰不會背個幾十條語錄的,說出去可是要挨批的。
就最近這幾年來,政策鬆了,沒有人管這事情了,之前記的東西就忘的差不多了。
“就是就是了,咱大隊的年輕人怎麼不行呢?”大隊也有些人看出了一些味了出來,要是他們大隊真的輸了這場文鬥,水田水稻缺水,產量減少下來,他們各家各戶的口糧少分的幾十斤,可就成問題了。
想到這裡,大家夥兒的心都揪了起來,紛紛議論起來,氣氛變得愈發緊張。
“我來!”這時,張秋瑞大聲喊道。
張秋瑞的聲音穿透了人群的嘈雜,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張秋瑞的目光裡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與自信,抬腳往高臺上走去,她的每一個步伐都顯得那麼有力,彷彿每一步都踏在了大家的心絃上,激起一陣陣漣漪。
周圍人群的嘈雜聲漸漸低了下去,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這個突然站出來的張秋瑞身上了。
“張家的,你行不行啊!”頓時有人半信半疑地喊出聲來,聲音裡夾雜著幾分調侃。
但張秋瑞並未因此有絲毫動搖,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然卻堅定的笑容,那笑容彷彿在說:“我行不行,接下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