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瑞緩緩後退,儘量保持動作平和,不引起豪豬更多的警覺,距離那豪豬有一小段距離之後。
她把後背的揹簍倒轉過來,簍口朝下。
就在這時,張秋瑞衝向那豪豬,眼疾手快的蓋住了那豪豬的頭、脖子的部分,因為豪豬這塊地方,沒有多少尖銳的刺。她動作迅速一氣呵成,確保在覆蓋的瞬間不給豪豬任何反擊的機會。
豪豬在突如其來的黑暗中驚慌失措,開始胡亂掙扎,力氣不小,差點掀翻了張秋瑞,發出“吱吱”的叫聲,試圖用身上的刺來抵禦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但張秋瑞早已料到這一點,她的手穩穩地按住揹簍邊緣,一屁股坐在揹簍上,這才沒有讓那豪豬給掙脫掉。
一手拿起背後的柴刀,直接削著那豪豬後背上的豪豬刺,一時之間豪豬刺飛了起來,伴隨著豪豬更加急促和憤怒的“吱吱”聲,張秋瑞知道只有迅速削去豪豬身上最危險的武器,才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所以張秋瑞下手毫不留情。
隨著削去了豪豬後背一片豪豬刺後,張秋瑞毫不手軟,直接砍在那豪豬的後背上,接連砍了好幾刀。
直至它的掙扎逐漸減弱,發出的聲音也由尖銳轉為低沉的嗚咽。張秋瑞並未放鬆警惕,繼續砍了幾刀,幾乎要把那豪豬砍成兩段了,直到確認豪豬已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這時,她才鬆了一口氣,緩緩地從揹簍上站起身,腿因長時間的緊繃而有些微微顫抖。
確認豪豬死的不能夠再死了,張秋瑞才開始收拾起周圍的散亂。將削落的豪豬刺收集起來,據說,豪豬刺刮頭皮能夠祛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完成這一切後,張秋瑞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雖然過程驚心動魄,但成功地捕獲了這隻豪豬,為家裡增添了一份難得的食物來源。
沒有手錶,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時候,剛剛那一番操作,可累的張秋瑞不輕。
怕豪豬的鮮血引來其他的野獸,張秋瑞得儘快離開此地。她摘下幾片大樹葉包裹著豪豬和放在揹簍裡面,儘量不讓血跡滴落在地上,以免留下明顯的痕跡。
之後,再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取出水、乾糧出來,把自己帶來的窩窩頭吃下。
吃飽喝足之後,她把從交易超市買下來的東西,一一的取出放在揹簍裡面,很快一個揹簍就放滿了東西。
幸好,張秋瑞早有準備了,又從腰間取出一個布袋,專門裝那幾十個野雞蛋。
做完這一切之後,揹著東西這才下山去了。
沿著記憶中的小路下山,半個小時後,很快就看到了炊煙裊裊的村莊,幾座土坯房錯落有致地散佈在山腳下,雞犬相聞,一派寧靜祥和的景象。
張秋瑞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那是家的感覺,無論在外經歷多少風雨,這裡永遠是她最溫暖的港灣。
生產大隊隊員家中,都是依山而建,上山下山的時候,只要找準路,根本就不用路過生產隊隊員家門口的,所以,張秋瑞避開其他人,很快就到家了。
此時,周桂芳、高爾萍、張明琪、張明任他們都回來了,關著門,在院子裡頭挑揀著從山裡頭帶回來的山貨。
分門別類,一邊討論著哪些適合直接食用,哪些更適合醃製或曬乾儲存。
周桂芳手裡拿著一把剛從山上採下的野菌,仔細辨認著,生怕混入了有毒的品種。
高爾萍帶著明琪則在一旁忙碌地整理著核桃、栗子這些堅果。
張明任帶著張明花幾個小的,收拾、挑揀野果,沒熟的放在一邊,熟了的可以吃的,放在籃子裡頭,壞掉了直接扔出來,一片忙碌的景象。
“我回來了。”張秋瑞推門而入,就看到這幅景象,她臉上露出溫暖的笑容,心中湧起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