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票、糧票、布票、糖票、棉花票等等,很齊全的。
“秋瑞,你看啥呢?”張文富見秋瑞偷摸一個人來到廚房,之前又見文民給了一封信給她,想到前幾日拿著匯款單取錢的事情,這之間必定有聯絡的,所以他偷摸跟了上來了。
果然,秋瑞偷摸在廚房看信。
“看別人寄給我的信了。”張秋瑞早就發現了她二哥了,也沒有藏著掖著了。
“這多麼多票證?”不一會兒的功夫,張文富見秋瑞從信封之中倒出一疊票證後,他睜大了眼睛,滿臉驚訝。
“這些.......。”張文富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但是想到前些時日他秋瑞說過,別問,想問的話,她也不會說後,他還是沒有刨根問底了起來。
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這些票證意味著什麼——它們是生活的命脈,是獲取基本生活物資的憑證。
既然秋瑞能夠弄得到,還是光明正大有人專門讓人郵寄給她的,那意味著正規渠道來的,他們也能夠跟著沾光的。
“二哥,又要麻煩你給我去取錢了。”這時,張秋瑞取出這次的匯款單,遞給她二哥道。
張秋瑞也很滿意她二哥為人處世,即謹慎又可靠,知進退,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心裡都有數。
所以,她自己需要保密的事情,她總是放心地交給二哥去辦。
“這次能夠取出多少錢出來的?”張文富接過那匯款單,他雙目一亮,深吸一口氣問道。
似乎已經做好了被震驚的準備了。
“只有上次一半左右吧!不出問題的話,這是今年最後一次讓二哥去取錢了。”張秋瑞把信摺好,票證收起來道。
“還有這麼多?”張文富一聽,眼睛再次瞪大,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他原以為上次那筆錢已經是天文數字,沒想到這次雖然少了些,但依舊是個不小的數目。
在這個連買塊豆腐都要排半天隊的年代,這麼一大筆錢,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一筆鉅款了。
“二哥,這些錢都是我讀書得來的。
所以啊!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你把明花、明朵、明霞給培養出來了,哪怕是隻有一個人出頭了,以後你和我二嫂也有享不完的福的。”
“是這麼一個理,回頭我就督促明花讀書去。”張文富也沒有懷疑秋瑞的話,早十天的時候,他就在他媽的口中得知秋瑞考了年級第一的事情。
叨叨絮絮說了好幾天,他耳朵都聽出繭子出來了。
什麼總分五百九十五分,張文富不知道這個分數高不高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妹子有三門課程滿分,兩門課程只扣了一分,一門課程扣了三分,這瞬間讓張文富知道自己妹子讀書的厲害了。
往日他在家中,就看過明任、明花考試的試卷,他們一個個那門課程不是要扣個十幾二十分的,要是扣的多的三四十分也是有的。
這一對比下來,就知道自己小妹的厲害了。
“秋瑞,這信件是文民給你帶回來,那他知不知道.......。”張文富言下說,張文民知不知道別人給你寄匯款單的事情。
“二哥,三哥只負責收郵件再轉交給我的,他不知道信件裡面有什麼的。
這事情只有你和我二嫂兩人知道的,記得給我保密的。”張秋瑞自然是知道她二哥問的是什麼,她一副妹妹和你最親的模樣,眨巴著大眼睛,滿是信任地望著張文富。
這話,哄的張文富喜笑顏開的,心裡暖洋洋的,還是我妹和我最親,他拍了拍胸脯保證道:“放心吧,秋瑞,二哥一定守口如瓶。”
........。
“叔叔、阿姨喝茶。”很快就到了雙方父母約定見面的日子,見面的地方定在了他們租房的堂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