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些,不像是陸承洲的人。”
林清歡趕緊找了個話題來扯開注意力。
司夜宴靠著椅背,冷峻的五官像是布了一層寒霜。
“你很瞭解他?”
林清歡下意識點點頭。
好歹要是共同生活了接近七年,即便她從來沒去陸氏上班,可夫妻兩個人,很多細節是可以感受出來的。
陸承洲的確是勢力很大,也可能有錢去請這些殺手。
但他不敢動那些武器。
這是陸家的家訓,當然,也是因為陸家沒有大佬庇護,必須要低調。
“算不上很瞭解,但能請到這些殺手,說明對方的圈層跟勢力都遠遠高於陸承洲。”
“可是誰呢?”
“誰要費盡心思來殺我呢?”
司夜宴:“……”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
指尖染了一層淡淡的玫瑰香氣。
這跟林清歡平時的味道不一樣。
他眉心反而更緊了。
“既然不是他的人,或許,這些殺手是針對我呢?”
林清歡一愣。
“還有人敢跟你動手?”
話說完,又覺得自己問了句廢話。
殺手都派來了。
還談敢不敢就有點搞笑了。
司夜宴卻並不覺得她的問題愚蠢,甚至還很認真地回答。
“有很多。”
頓了頓。
他也看過來。
四目相對。
他菲薄的唇微微浮動。
“所以,你……這樣的朋友,就彌足珍貴。”
他的眼睛裡像是有一個個旋渦。
能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
她趕緊垂眸。
“你對我來說,也一樣。”
從一開始想要抱大腿的金主,變成經歷生死的朋友。
彼此都是彌足珍貴的。
“這個給你。”
林清歡再次回眸,看到男人寬大的掌心之中,有一根紅繩。
紅繩普普通通,被擰成了麻花狀,沒有任何閃光點。
她疑惑地拿起來,“這個,也能定位?”
話音落下,她這才發現,司夜宴的手腕上也有一個。
又試探地問了句。
“是不是林林也有?保平安的?”
司夜宴讓她將紅繩戴上之後,才開口回應。
“可以這麼理解。”
林清歡鬆口氣。
紅繩不值錢,總比動不動送幾千萬的好,畢竟,這樣沒什麼心裡壓力。
此時,霍景御已經收拾了那些殺手,一個個捆住,等著警察到來。
也就是這個空檔,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往回走。
車窗開啟,他靠過來,剛要跟司夜宴說點什麼。
偏偏,眼睛好用。
一下子就看到這兩個人手腕上的同款紅繩。
若是沒記錯,這是司政寧當初在寺廟給司夜宴求的。
哦,那小老太太,求的是姻緣。
霍景御:“……”
剛才虐狗,現在想殺狗?
之前某人說,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感情是紅繩?
他眼珠一轉,肚子裡的壞水忽然咕嚕咕嚕,“小清清,你知道這紅繩是什麼來歷嗎?”
林清歡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直覺告訴我,你的話,我不能信。”
霍景御:“……”
司夜宴的薄唇卻是微微一勾。
“人審問過了?”
避免林清歡尷尬,他直接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