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們居然擺了我一道!”
他疾言厲色。
額角跳動的青筋似乎是要爆炸。
隨時能濺人一身血。
霍景御還是一副欠揍的樣子,露出八顆牙標準微笑。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曹素琴氣的一個倒仰,黑沉的臉上滿是怨恨。
“你,你,你們……”
林清歡眨了眨無辜的眼睛。
“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兒子不是要手術了嗎?我可是不顧自己的身體趕來幫忙,你們為何攔著我?”
此話一出。
曹素琴只覺得胸口氣血翻騰,差點噴出血來。
“你居然還想去手術室?你就是想讓我兒子出不來吧?”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將她抓住!我要她賠我兒子的腿!”
她身後的那些人迅速上前。
司夜宴伸手,將林清歡拉到了身後。
而林清歡卻是不懼。
還是執著地問道。
“你真的不讓我去手術室看看嗎?”
曹素琴看司夜宴居然擋著,怒火更重,直接拽下拖上的木簪子,尖銳的那一端對著林清歡。
“你們讓我兒子失去了腿還不夠,居然還想去擾亂手術!”
林清歡遲疑了下,開口,“但我若是現在進去,也許還能保住他的腿。”
“賤人!”
曹素琴嚎了一聲。
雙眼充血。
咬牙切齒!
“你居然還大言不慚!”
“昨晚怎麼沒……”
“閉嘴!”
司震庭意識到她要亂說,立刻將她拽住,生生掐住了要出口的話。
曹素琴的火氣發不出來,渾身顫抖,耳朵都要冒氣。
那某種的恨意像是要轉化成實質。
“你們滾!”
司震庭咬牙冷喝。
今天如果是林清歡單槍匹馬,他可以悄無聲息地讓這賤人受盡折磨死去,為兒子出口氣。
可司夜宴在,他也只能先忍下。
林清歡還是執著地再問:“確定不用我去做手術?!”
司震庭怒火四濺!
這女人還敢挑釁!
簡直該死!
“給我拿下她!我要她死!”
饒是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知道現在不好得罪司夜宴,可他忍不了!
繼業是他最寵愛的孩子,怎麼能被一個賤人反覆羞辱!
一群人湧過來。
司夜宴反而轉身,輕輕拉住了她的手。
“跟我來。”
林清歡看到霍景御在前面擋著,覺得有點不地道,“那霍少……”
“不夠他塞牙縫的。”
林清歡看了看那十幾個極為壯碩的保鏢。
“那,他的牙縫還挺大。”
司夜宴:“……”
霍景御:“……”
頓了頓。
司夜宴才開口。
“放心,總能看到司繼業最後剩下幾條腿。”
林清歡一愣。
沒想到司夜宴居然看穿了她的心思。
很小的時候,她在大山之中,差點被毒蛇要了命。
自那便是十年怕井繩。
也痛恨豢養毒蛇的人。
再就是。
司繼業將蟒蛇養出了毒素,這本就不簡單。
她的老師劉安正的失蹤,也跟毒蟒蛇有關係。
或許,能在司繼業身上查到什麼線索。
也就是在兩個人說這幾句話的功夫,霍景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