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神色軟下來,說道:“我昨晚說的想和你聊聊,就是想和你聊我們離婚後的一些事。”
說完,她話語停頓,看這雙注視著她的眼眸,裡面不見一點波瀾,她繼續說:“也就是昨晚在廣場上說的那些話。”
“我本來是沒想著昨晚要在廣場上說的,怕時間不夠,聊不好,但當時的情況,將將好到那裡,我們便也就都聊了。”
“沒有別的事。”
“就是昨夜廣場上聊的事。”
常寧聲音平和的說出事情的緣由,讓他清楚。
其實昨夜不算是聊好,畢竟她拒絕了他後他的回應明顯不是如她所想,而後面因為母親,他們的談話也就戛然而止。
按理說,這後面他們該繼續聊,把事情一一說清楚。
但是,常寧覺得,他們已然沒有再聊的必要了。
她說的那些話足夠清楚明白,再聊怎麼都是沒有意義的,只是平白浪費時間而已。
洛商司看著眼前的人,她眼裡的神色在他的回答後放松,緩和,包括此刻的無比耐心,他說:“我們離婚後什麼事?”
常寧頓住,隨即她看眼前人神色,尤其這一雙深目。
裡面不見半點玩笑,不見一絲明知故問,似乎,他真的不知道他們離婚後有什麼事是需要聊的。
而她說的昨夜在廣場上聊的,和她說的離婚後一些事,是兩碼事。
他這般神色,這般未理解,倒是讓常寧未想到,甚至有些懷疑,不確定,覺得不應該。
可是,對上這樣一雙沒有一絲謊言的眼睛,常寧想,他應該確然是未理解到的。
每個人想法不一樣,男女之間的想法更是有著極大的誤差,他不明白她說的亦是正常。
想著,常寧放下筷子,拿過餐巾紙擦唇瓣,然後神色變得認真,真切,鄭重。
“我們離婚後,就不應該經常見面,經常聯絡了,有什麼事能儘可能的找別人便找別人,不要找你我。”
“我們該斷開關係了。”
這樣說,他該明白了吧。
洛商司看著常寧說出這每一個字,每一句話,裡面的意思明明白白的落進他心裡,讓他想不明白都難。
他張唇:“嗯,確實需要好好聊聊。”
“我平日裡沒有時間,只有中午和晚上,今日中午聊不好,我們晚上接著聊。”
“一日聊不好,兩日,兩日聊不好,三日。”
“不過,這週六我有事,不在平城,週日可以。”
“週日,我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