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奇。
可是公羊易卻對眾人潑了一盆子冷水:“他們有這麼傻嗎,會這麼容易上當?”
冷柯問:“你願意在等待中冒險,還是在冒險中進退?”
公羊易說:“我是狩獵者,老子當然選前者!”
冷柯說:“那好,他們應該也不願意當獵物!”
原來冷柯對楚蓮依說的話,就是希望她能夠把楚丸醒過來的訊息裝作漫不經心的透露出去。
當然,只透露給了楚丸的老婆,這個婆娘當即就不哭了,還在家門口放鞭炮。
這個婆娘這樣的反應,村民當然就有數了。要不然就是這婆娘要改嫁了,要不然就是楚丸醒了。
楚門村極為重視倫理道德,想要改嫁,就是她肯也不會有男人要,所以只能是後者。
左鄰右舍還問她為什麼不去看看楚丸,她卻說醫治楚丸的先生說了,不能看,看了不利於病情的恢復。
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一下子,楚丸醒來的訊息就在楚門村傳開了。
“楚丸的身上,一定還揹負著更大的秘密。這個秘密,絕對值得他們動手一試,親自來此抹殺掉這個知道太多真相的人。”冷柯悠然的說,這一番話語,說的倒有些穩坐中軍帳,運籌千里外的智者風範。
馬克說,但願如此吧。
這時候,房外忽然傳來幾聲驚呼,還有人跑動的聲音。
“呵呵,應該來了。”冷柯說。
“屋外何人?”公羊易有些緊張,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昏迷在床上的楚丸。
不錯,其實楚丸並沒有醒來。楚丸清醒,只不過是冷柯放出去的假訊息,用來引誘陳康二人上鉤的假訊息。
“屋外之人應該是暗自守護在房外的擎羊陀羅。估計是陳康放出了小鬼,用小鬼的幻術嚇走了外面守夜的人。馬克,準備好了嗎!”
馬克說:“當然了!”
話音剛落,天窗上的木板忽然崩裂。
這天窗是冷柯加固過的,為了防止被人偷襲,還用繩索在木板裡面圍了一個網。這木板忽然碎裂,網兜立刻就網住了一個渾身黑衣的男人。
不過這男人也是眼疾手快,見著天窗擋板下還有一層繩索,手起刀落,用手裡的匕首滑開了繩網。
好厲害。
馬克連忙拿起甩棍,嘩啦一下就將甩棍甩開,向那男人砸去。短棍破刀,兩個修為相當的人一人用刀一人用棍,往往是用刀的人落於下風。
可是那男人見冷柯用棍來襲,也不害怕,揚起手中的刀就擋下了馬克的棍。這刀的阻擋角度極為精巧,不僅滑開了馬克進攻的角度,這黑衣男子手一震,居然把冷柯的的甩棍震開。
若不是冷柯在樓下向上一連射出三發飛刀,馬克已經被那男人用連環刀法砍中了。
那男子聽得破空之聲滑擦而來,知道樓下也有高手援助,用手中的匕首格擋。腳也沒閒著,風馳電掣之間踢出一腳,踢中了馬克的小腹。馬克雖然早有防備,可還是被這快如閃電的一腳踢中,整個人從樓上掉到樓下。
公羊易見馬克落於下風,雙足點地,居然毫無依託的躍到上樓。看來這道家的輕功術也是厲害的很。
公羊易飄上樓頂,與那男子交上了手。那男子踹飛了馬克,擋下了冷柯的飛刀,此時迎戰公羊易,居然也毫不慌亂,從容不迫的舉刀還擊。一時間兩人在樓頂戰成一團。
公羊易打出一掌,被那男子偏身從容化解。公羊易不敢戀戰,後退兩步,變幻身形,又是一掌。那男子見公羊易退卻,正要追影而上,見公羊易又襲來一掌,也不怠慢,又是一閃。可是這一閃,卻又被公羊易向後退去。
如此猥瑣的打法,恨得這個黑衣男子牙癢癢的。就在他準備調整戰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