壺望嘴裡灌,邊邊踉蹌著準確向前走去。
“唉,王,你這樣,你……那崔將軍萬萬不能斬呀。難道為了她,你連整個蛇界的安危都不顧嗎?”蕭雲逸看他這樣,無奈地回頭看了下身後同樣一臉焦急的程以風,才強抓過他手中的酒壺,語重心長地問。
“整個蛇界?呵呵,你知道嗎?我討厭自己是蛇人,為什麼不是人?我很討厭自己為什麼不是人,你明白嗎?可惜我只是條蛇,讓所有人畏懼恐怕的大蛇。就算沒有我,蛇界一樣的有人統治。他翫忽失守難道不能處斬以鎮蛇界的威風嗎?”喬裴軒聽他這樣說,突然大笑著喃喃說著。然後猛然回身反問著他。
“唉,他翫忽失守是罪,但罪不至死。你這樣做,唉,難道這蛇界的身份對你就這樣的鄙棄,難堪嗎?為個人類女子值得嗎?你,真的不是我以前所熟悉的那個王了。真的變了,變了。”蕭雲逸看他這樣,當然也知道事情的原委。
想著他為個女子把自己弄成這樣。這樣意志消沉,陰晴不定的他,真的讓他感到陌生。心中則也有些微的怨恨,難道他們是蛇就不配得到愛情嗎?
“變了,我怎麼變了?好了,我很煩了,別再煩我。此事我自有定奪,還沒用得到你們插手呢。誰要再來為他求情,別怪我不念兄弟之情,有為他求情的,和他同罪。哼。凌霜,過來,陪王回去歇息。本王醉了。”喬裴軒看他這樣說自己,輕笑著反問著。
然後突然冷冷地這樣說著,同時回身呼喊著那叫凌霜的宮女過來。
“是,王,您慢點。”那叫凌霜的丫頭聽他突然喊著她,欣喜但卻慌忙過來,扶著她同時低聲囑咐她。向他的寢宮搖搖晃晃而去。
“呵呵,還是凌霜比較體貼人。可那姚雨萱,見鬼的去吧,本王看上她是她的福氣,竟然還給本王我施臉色。呵呵,走,走。罪了,該回去歇息了。”喬裴軒看著眼前同樣身材高佻,容貌秀麗的凌霜大笑著這樣說。想著雨萱對自己的厭惡和憎恨,恨恨說著,半用半抱著凌霜向房間走去。
當然留下蕭雲逸和程以風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只能黯然傷神。
“唉,看來這次真的惹怒他了。他的脾氣讓他改變恐怕真的很難,不行,咱們就只有施行第二條辦法了。但願,那叫雨萱的女子能夠答應我們的求助。要不,恐怕以後蛇界真的難以安寧了。”蕭雲逸無奈嘆息著,回身對程以風這樣說。然後兩人慢慢地出去御花園向百花宮而去。
他們卻不知道,靈兒已經早等在百花宮了。
而喬裴軒的寢宮中,他半抱著那叫凌霜的丫頭,邊往床上帶,邊喃喃地說著甜言蜜語。當然他是再一次把她當成了雨萱。只是沒有喊雨萱的名字。
“別亂動,乖,我會好好的疼愛你的。別再和我吵鬧,別離開我了好嗎?”小聲地喃喃說著,他一把抱起凌霜,身體就向她身上壓去。
“王,我是凌霜。我不會和你吵鬧的,也不會離開你的。”那叫凌霜的丫頭,早就對他有著欽慕之心了。當然這隻要有機會懷上蛇的種,以後這蛇後的地位非她莫屬。
雖然有點恐怕王的威儀和暴怒脾氣,但試問這樣的機會那個女子不動心呢。不但可以得到王后的地位,而且可以陪伴在這麼優秀多情的男人身邊。
有的人就是這樣,為了爬上龍床,什麼都能忍受做得出來。凌霜就是這樣個滿懷心計的丫頭。所以雖然王在盛怒中,她依然在他身邊陪伴著,照顧著他。就是想著有機會可以靠近他,得到他的恩寵。
“恩,真乖。”喬裴軒醉眼朦朧地喃喃說著,然後臉就向她臉上壓去。
一個是情深意重,一個是早有心悸。果然兩張嘴唇湊到一起,迅速起了火花。就向久別的戀人樣,難分難捨地吻在了一起。
喬裴軒藉著酒勁,緊抱著她壓她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