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竟然放話,還不起,就用姑娘來抵押。老人那裡有多餘的錢呢,這隻有忍著胸中的激憤。惡少過來搶親,小雪聽說那惡少的劣性,更是死活不肯。這不看他來搶親,就縱身跳下懸崖求得自己的清白。兩老人是悲痛欲決,後來帶人去崖下尋找,就找到了她雨萱。
也就有了現在的情形。兩老人雖然女兒死後,無處伸冤。可這還是膽怯那惡少發現雨萱會再次搶親,所以才對她的存留有所猶豫。
轉眼間,雨萱的身體漸漸好轉。兩老人也好象已經接受她是他們女兒的事實。但她卻依舊怕著,老人再次提起讓她離開的事實。
突逢奇變
可說這日光過的真快,轉眼雨萱已經在此居住了一個多月。這一個月生活倒是很安寧,她也慢慢的跟著大娘學了很多農家的活計。
心中對兩個老人,也起了說不出的好感。老人也沒在提說讓她離開的事,但老人總害怕著有一天那惡少知道她的存在。所以她只是跟著大娘在屋內活動,根本沒出去過。
這天,老爹去外面集市上去買昨天打獵獲得的野味,還換取些米菜錢。雨萱則和大娘在家中學著刺繡,女工這些的。兩人有說有笑的,正聊地甚歡呢。
突然老頭心急活忙地回來了。
“唉,他爹怎麼這麼快呀?”老人已經接受她為乾女兒的事實,自然也這樣的稱呼著。
“對呀,乾爹,你這是……這麼快就買出去了?”雨萱也放下手中的東西,怪異又興奮地問著老人。
“不是,萱兒,你快點收拾兩套衣服讓你乾孃帶你先離開吧。我今天在大街上一碰到那惡少了。他不知聽誰說你的存在,說你根本沒死。他已經派人向我打聽了,我聽有人問我,就馬上回來了。你快走,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我怕那些人很快就過來了。”老人手中的東西還沒放下,就驚恐地對雨萱說。
“這是真的嗎?老頭子。那萱兒,你快點先收拾下東西,等下乾孃帶你先去山那邊的鄰居家躲下,快點哦。”大娘聽他這樣說,手中的東西“撲通”落在地上都不知道。她很快恢復了冷靜,對雨萱這樣說。
“哦,好的,乾孃,我聽你們的。”雨萱本來並不怕這些人什麼的來搶親,但看到兩位老人那焦急恐慌的樣子,還是乖巧地站起來,就向自己所睡的床邊走去。
床上有點破舊的衣服是他們女兒所穿的。她如今到來,竟然正好合身。看這兩老人擔心的樣子,她還是很快速地往包袱裡裝著幾件衣服。
“呵呵,我說姜老頭,你可真的會演戲呀。說什麼女兒跳崖死了,那屋子裡的又是誰呀?”那知道剛裝好衣服,就聽到一聲讓她不由身上起雞皮疙瘩的怪笑聲。那笑聲給人說不去的陰森,還有著恐怖。就像那晚上獨處深山的怪鳥的叫聲一樣。讓人不由頭皮發麻。
“這,這,這是親戚家的女兒,特意過來探親的。呵呵,我說,劉掌櫃,這學雪跳崖的事你也是知道的嗎?那天我不還和你一起去找嗎?對了,老婆子快點回去給劉掌櫃備點茶水。這遠來是客嗎?”老伯聽到那怪異地笑聲,慌忙恭敬地起來去迎接她。同時暗示地對大娘這樣說。
“走,萱兒,收拾好了嗎?咱們快點走,讓你乾爹先拖住他會,要不等那惡少來了,就真的晚了。”大娘也慌忙進來,拿起出斗笠遮著雨萱的臉,這樣說著。
“好的。”雖然那斗笠大大的,她戴在頭上有些微的壓抑,但想著那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雨萱還是很快地背起已經打好的包袱,跟著大娘後面出去。
“這是,你不說是你親戚家的女兒嗎?怎麼我來就走呢,我說姜老頭你該不會是騙我吧?”那叫劉掌櫃的眼光盯著一直低著頭的雨萱,上下打量著,懷疑地問著老人。
逃跑被困
“唉,那是呀。這確實是我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