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地驚呆了。還沒反映過來,喝著酒的男人突然出手抓著她的手臂就往懷裡擁。
“雨萱,雨萱,你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呀?我為你付出那麼多,你還是要狠心離開。你可知道我心中的苦嗎?為了和你在一起,我一直和兩大長老糾纏在現在,終於快到時候了,你卻要狠心的離開我。不要好嗎?不要離開我好嗎?”此人正是喝醉酒的喬裴軒。
他顯然是喝多了,把這裡當做百花宮,也把眼前的丫頭當成了雨萱。
自從雨萱和他說明要離開的打算,他心中就一直難以接受。從百花宮出來就一直在這裡喝悶酒。
想著自己付出那麼多,為了和她在一起爭鬥了那麼久,甚至還為這次雲孃的事,不惜和兩長老為敵,囚禁了雲娘。可是她卻因為自己的身份,因為她那可笑的恐懼要離開他。
所有的委屈和苦惱無處發洩,他只能借酒消愁。卻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
看著向自己拿酒過來的丫頭,他一時眼花把她當做雨萱,邊緊緊的抱在懷中,邊低聲抱怨著,請求著。
“啊,王,王,我是凌霜呀。我是凌霜。”那小丫頭雖然對他是滿臉的愛慕,看著眼前抱著自己的男人一臉的痴迷。可是聽他喝著喃喃說著雨萱的名字。不自覺的開始掙扎著,推搡著。
“雨萱,雨萱,別拒絕我,別拒絕我好嗎?你可知道這些天我是怎樣度過的嗎?”他沒理會,嘴上呵著酒氣,喃喃說著,而那雙大手則不老實的在此女身上亂摸。
那丫頭雖然閉著眼睛想忍受他接下來的恩寵,但她還是突然驚醒。眼前這人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王,冰冷專橫的王。如果他酒勁過後,清醒了,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想著他那狂暴冷酷的脾氣,她自覺的再次推桑著,同時嘴上大聲嚷嚷著提醒著。
“我是凌霜呀,我是凌霜,。王,我不是雨萱,我是凌霜,你記得嗎?”看到眼前的男人看著她的模樣,突然間停頓下來。她巧笑著說,然後抓著他的手搖晃著提醒著。
喬裴軒這時才有微微的意識。他搖了搖頭,確定自己真的看錯人了。雖然他的眼前映出雨萱的倩影,但還是隱隱約約有些微的清醒。他不由冷靜下來;湊到她跟前細瞧她。
“凌霜?你是凌霜,不是雨萱,你,你不是雨萱。滾開,滾,給我滾;滾呀……”那丫頭看他向自己慢慢靠近。想都沒想,顫抖著睫毛閉上眼睛等待著他的採擷。那知道他突然清醒過來,暴怒著一把推開懷中的小人,搖頭喃喃說著。
同時舉起手邊的酒壺就向她身上砸去。“啪”清脆的酒壺摔碎的聲音,嚇得那丫頭全身不由地一個顫抖。
“啊,王。王,……請王贖罪,王您請息怒呀,贖罪呀……”那丫頭被他突然的推開,踉蹌著向前跌到地上。慌忙爬起來,跪下來就衝他連連磕頭求饒著。
“滾,你給我滾開,滾遠點,滾呀……聽到沒?”可是喬裴軒根本沒理會她的求饒。反而憤然指著她冷冷地呵斥著。
“我,我……”那叫凌霜的丫頭聽他這樣說,嚇地哆哆嗦嗦地想給他解釋,乞求他的諒解。但看到他動怒的樣子,慌忙從地上站起來,踉蹌著拔腿就跑。可是他手中的空酒壺還是砸到了她身上。
“啊。王。”她驚叫,忍受著被砸的疼痛,驚慌失亂地拔腿向外跑去。
“唉,王,你這是怎麼回事了?”他看著落荒而跑的女子,不但沒有半點憐惜,反而準備再次抓起桌上的東西向她身上再次扔去。
他剛拿起酒壺,一個溫柔清脆的聲音傳來。
“你,你來了。有什麼事嗎?”喬裴軒感覺有人抓住他的手,輕抓著阻止他再次向那丫頭身上砸去。正想發火的,回頭看到到來的人影時,神態明顯冷靜了很多。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說,然後跌坐在一邊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