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蕭心涵,若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居然成為我的玩物、被我任意蹂躪,甚至始亂終棄時,會有什麼表情?哈哈哈,真是太令人期待了!”
“你說什麼?”聞言,雨娉如遭雷殛,寒意由腳尖一路竄到頭頂。
“情婦!聽不懂嗎?”樓御風捏緊她的下巴,更殘酷地狂笑。“一個沒有身份、沒有地位、最最卑賤的女人!哈哈哈,只可惜蕭心涵死得早,不然,我此刻就可以好好地欣賞她臉上的表情了,哈哈哈!”
“你是瘋子、瘋子──”雨娉顫抖地甩開他捏住她下巴的手。不!她不相信!不相信短短的幾日之內,她的人生竟會掀起這麼巨大而恐怖的變化。
先是耗盡心血的公司沒了、繼而失去未婚夫的諒解,接下來,她竟然要當一個瘋子的情婦?不!
誰來告訴她,這不是真的,她只是在作噩夢!對!作噩夢!一定是這樣的!夢醒之後就沒事了!
“瘋子?”樓御風不帶任何感情地冷笑,優雅而詭異地道。“無所謂,你說我是瘋子也好、變態也罷!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件事──二十年前的血海深仇,我是報定了!蕭心涵有兩個女兒,既然你齊大小姐不肯配合,無妨!我想……齊雨竹應該乖巧多了,對不對啊?”
他的語調很輕,但濃烈的威脅卻令人全身發麻。
“不!”雨娉大叫。“不准你動我妹妹一根寒毛!樓御風,你別太過分!”
“過分?”他像是聽到了世紀大笑話般地仰頭狂笑,闃眸底厲光閃爍,陰狠地瞪著她。“齊雨娉,你不要忘了你母親當年做過的好事!什麼叫做‘過分’?當蕭心涵恬不知恥地勾引我父親時,她不過分嗎?當她害得我母親精神崩潰,夜夜以淚洗面時,她不過分嗎?當我母親終於發狂地刺殺我父親,而後再自盡,造成無法挽回的血腥悲劇時,你說,究竟是誰過分?到底是誰過分?”
他狠戾地逼近她,肅殺的氣焰幾乎將她焚盡。
“……”雨娉全身不由自主地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坦白說,當年才四歲的她並不知道母親到底跟樓御風的父親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母親為何會匆促地移民到新加坡,甚至日日鬱鬱寡歡。
但,母親死後,她曾經看過她遺留下來的一本日記,日記裡清清楚楚地記載著:她苦戀著一個男人,明知這份感情不該存在,她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心。
一直到死,母親仍深深地愛戀著那個男人,日記裡的每一頁都提起他,在斑斑淚痕的紙張上,充斥著難以割捨的情愛。
難道……難道樓卻風說的全是真的?當年母親真的介入了他的家庭,害他家破人亡,眼睜睜地看著雙親死在他面前,讓年僅八歲的他變成無依無靠的孤兒?!
不!這不是真的!雨娉痛苦地抱住頭。這太殘酷了,她無法接受!
“怎麼?你害怕了?你心虛嗎?”樓御風冷冷地抓住她的手,深不可測的眼底盡是殺氣。“哼,單是聽我轉述,你就覺得受不了嗎?那麼,齊大小姐,你有沒有想過,那可是我親身經歷的浩劫!你有沒有想過,這二十年來我是怎麼捱過的?你有沒有想過,身為當事人的我,內心該是何種滋味?”
雨娉無言地看著他,指尖逐漸轉為冰涼。她的心好痛、好亂,她什麼都不敢多想,只知道……這個滿是恨意的男人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一瞬間,她像是被抽光了渾身的力氣,疲倦地跌坐在地,喑啞地道:“我……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傷害我妹妹,我拜託你!”
“我聽不懂什麼叫請求!”樓御風倨傲地坐在椅子上,燃起一根菸,隔著煙霧森冷地看著她。“我只知道,我母親是在極度絕望和心碎的情況下自盡的!蕭心涵剛出現時,我母親或許也求過她不要介入她的家庭,不過,哈……”他狂笑得更令人膽寒。“結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