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會做。”他輕柔的放她入床,吻了她的額頭。
“真的可以嗎?”她伸出雙臂環住他的頸子。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只要你乖乖的別試探我的底線就好。”他又吻了她的唇瓣,可是這次帶著熱情和情慾,彷彿企圖一點一滴將她吞噬。周時音被吻得七葷八素,小手不禁探索著他的胸膛,輕輕微笑著。
好想……知道他的底限在哪……
她安穩的賴在他懷中睡了一覺。他並沒有食言,當真安分地摟著她睡了一晚,被她枕著的手臂即使發麻發酸也不曾移動過。
然後隔天,再隔天,她穿著漂亮可愛的的內衣到他家過夜,結果什麼事都沒發生。她心底有些失望,但害羞的不敢提及這檔事兒。
不過,能躺在他懷裡感受他的溫度和氣息已成為她最平凡的渴望。所以她三不五時便會找藉口去他家過夜,每一次都全心全意的準備獻出自己,但高倚天好似無動於衷,純粹抱著她睡覺而已。
某個夜晚,兩人共枕在床上,她終於吶吶地開口。“那個……我準備好了。”高倚天環著她的腰,原本閉上的雙眸緩緩睜開。“原來你這麼迫不及待?”
“不、不是……”她只是怕他再忍耐。
“我沒準備。”他將她擁緊了些,輕吻她的發,“暫時沒打算。”
“啊……喔。”她靜默的沒再說話。
“還是你有需求。”他挑了挑眉。
周時音立即捶打他的胸口,賭氣的罵了句,“我還怕你有障礙。”
要知道捋老虎鬚的下場是很悽慘的,高倚天最受不了別人挑釁了,更何況被自己女朋友懷疑某些功能不正常,簡直是天殺的侮辱。
於是當晚他順理成章的為自己討回面子,甚至與周時音交纏了一整夜,直至天亮再自己去上班,順便替她請了事假。
高倚天從完全不准她留下來過夜,到最後習以為常,甚至覺得床鋪一個人睡有些太空蕩。
周時音喜歡和他毫無隔閡的親密舉動,因為他狂妄的姿態與忘情的低喃,總是使她沉迷其中,那是他專屬於她的證明。
但最令她尷尬羞赧的,莫過於每次歡愛完,她便很快的進入夢鄉,直至睡到隔天還起不了床,先前誇下海口說要為他做早餐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時音,起床了。”好聽的嗓音又在她耳邊響起,她翻動身子,卻仍然賴著不肯醒來。
“我還想睡……”她含糊的回應。
“還想睡也行,不過遲到一分鐘扣半小時薪水,遲到半小時扣全勤,你可以繼續躺著。”高倚天說完,咬了她的耳垂,力道不大,卻足以令她清醒。
“好痛!”她彈跳起身,揉著耳朵。“起床,不然上班要遲到了。”高倚天起身,很惡劣的把被子全部搶了過去。
周時音光裸著身子,超級害羞的跳下床,抓起一旁的浴袍,遮蓋住裸體,腦袋完全清醒了。“你不必每次都用這個方法叫我起床。”她羞紅了雙頰,結結巴巴的說。
“屢試不爽,節省了不少時間。”他迷人一笑。
“……我不理你了!”她衝進浴室,趕緊盥洗。
高倚天則是有條不紊的整理床鋪,然後走到另一間衛浴裡頭沖澡,梳洗、更衣。等到他打理完畢,周時音也整理得差不多了。
“那個……我們可以出發了。”她背起包包,走至玄關,感覺自己全身肌肉痠痛……
“照慣例,你開車。”高倚天的車鑰匙幾乎都放在她那了,好似她才是轎車的主人。
“好。”周時音停頓了一下,“要是讓別人看見我們坐同一輛車上班,會不會很奇怪?”
“有什麼好奇怪?”高倚天提著公事包,來到玄關,換好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