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睹。你初來乍到,想要在公司真正立足,最需要的就是像她這樣的中層管理人員的支援。她既然要請你吃飯,你何不就送她個順水人情?也好安她的心。”
陳上恍然大悟,心想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他跟衝姐出去吃了一次下午茶,兩人冰釋前嫌,衝姐順帶表示了一下對他的欣賞和支援。陳上晚上回來得意洋洋跟唐譯說,他這幾個月的苦沒有白吃,輕輕鬆鬆收伏了一員干將。
唐譯笑道:“那是因為人家覺得你是一支潛力股,把寶都押在你身上。人家才叫厲害呢,能屈能伸,往死裡得罪了你,最後硬是扭轉乾坤,化敵為友。”她不由得感嘆,“哇,厲害!不愧是在職場裡混過多年的,以後我得學著點。”
“潛力股?我明明就是一隻績優股嘛!”陳上不滿地說,點著她的鼻子的動作十分親暱。
唐譯伸出雙手在他臉上揉搓了幾下,做了個怪表情,在他臉上吹氣,“吹牛!”
陳上一把抓住她,手指放在她腰間輕輕撓她癢癢,笑問道:“怎麼,我不是績優股嗎?”
唐譯一邊笑一邊氣喘吁吁地說:“你再撓,你再撓,我可生氣了啊……”
這天,二爺爺過生日,陳家一門老小都到了。老人家的壽宴沒什麼好玩的,無非就是人多熱鬧。老人家自有親孫子、親孫女承歡膝下,共享天倫之樂,沒陳上什麼事。他露了個臉要走,結果被陳姑姑一把拉住,“二爺爺年紀這麼大了,還能過幾個生日?你也不留下來吃碗麵再走!”
“無聊嘛。這麼多人,有一大半都不認識,留下來有什麼意思。”
“不認識,說說話不就認識了,這還用人教?”她把兩個女孩子介紹給陳上,“這是郝欣,這是郝蕾,郝伯伯的兩位千金。你們年輕人自己玩。”又指著陳上說:“不許走,回頭我還找你有事呢。”
過了會兒,有人出來叫吃壽麵。陳上頂不愛吃這些黏糊糊的東西,乾脆走了出來。郝欣、郝蕾被父母硬拉著來給長輩拜壽,也覺得無聊,活潑一點的郝蕾提議說:“這兒不是有網球場嘛,我們再找個人來打網球,省的傻站著。”
陳上去把他堂哥陳辰叫了過來。陳家兩兄弟和郝家兩姐妹便在球場上擺開了陣勢,廝殺起來。結果兩個大男人被兩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殺的片甲不留,在眾多賓客面前丟盡了臉面。陳辰笑著稱讚她們倆“真人不露相”。陳上呢,風度就沒這麼好了。他把球拍一扔,挑釁地說:“有本事,下回咱們再來。”
郝欣、郝蕾異口同聲地說:“來就來,誰怕誰!”
謝得也來了,一堆人圍在他身邊轉。他見陳上輸了球臭著一張臉站在那兒不理人,想要過去取笑幾句,結果短短几百米的一段路,接二連三有人鑽出來跟他說話、寒暄、打招呼。他只得算了。
陳上自從換了部門,工作相對輕鬆一些,至少不用再幹打雜的事兒了。唐譯也就不再給他送飯。他因為工作經常晚歸,住學校不方便,因此兩人見面的時間反倒少了。
這天陳上接到郝蕾的電話,咯咯笑著問他要不要去打網球。陳上當場捋起袖子說:“行,你給我等著。”他打電話叫來陳辰,一行四人約在一個私人俱樂部見面。這場球一直打了兩個多小時,男方為了扳回一局,一點情面都沒留。最終女方力氣上差了一截,輸了給他們。
幾人打的大汗淋漓,大呼痛快,洗完澡出來天已經黑了,約著一塊去吃飯。兩姐妹都長得好,尤其是劇烈運動後臉上自然湧現的紅暈,更顯得青春無敵。郝欣文靜一點,郝蕾十分活潑,性子大大咧咧的,拍著陳上的肩膀喊他“哥們兒”。她性子這般直爽,很對陳上的脾胃。
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十點才散,四人喝了許多的酒。兩姐妹下了戰書,約了下次見面的時間和地點。陳上豎起一根尾指表示不屑,醉醺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