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裹著一張紙條。
&ldo;這是什麼?&rdo;
宮鯉不知道上面寫了什麼,但是見墨崖臉色有些難看,就小聲的問了一句。
墨崖從懷中拿出一隻漂亮的珠子,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在上面,然後又摸出來一根黑繩子串起來,不由分說的戴在了宮鯉的脖子上。
然後神情嚴肅的說:&ldo;我必須要回北境一趟,可能幾日後、也可能幾月才歸,我分了一縷元神在琉璃珠裡,如果遇到危險,就把指尖咬破滴在上面,元神有我的法力可幫你抵擋,如果有事可以尋劉知南商議,他當不會害你。但是其他人切不可輕信。&rdo;
宮鯉心中很是不捨,墨崖已經成為她信任的一個朋友。但是她也不能躲在他的背後,有些事終究是必須面對的。
墨崖走的時一如既往的利索,他那飛天遁地的本事,大概也用不了多久就回去了他說的地方。這麼一走,宮鯉頓時有些說不出的孤單,只能緊緊的握著心口的那顆小珠子,給自己打氣。
墨崖不在她也不想待在那個冷冰冰的府內,就獨自一個人出了門,打算從之前爺爺比較常去的一些患者、藥堂問問是否看到過他的身影。
走的時候已經留了字條,若是爺爺回家必然會給自己捎個口信來,這樣杳無音訊看來是還沒有回去。
&ldo;宮老上次給配了藥方,我家老婆子吃完就已經大好了,最近倒是沒有見他來過。不過我會留心的,要是哪天他再來我就去知縣府上給你捎信……&rdo;
又一個無功而返,這已經是一上午的第四家了,都說沒看到爺爺的蹤影。
轉轉悠悠的又來到了,她常賣藥的草堂,今天人還是很多,排著長長的隊。宮鯉遠遠的看了一眼也沒過去,想著既然都到了這裡那麼就去看看武嬸好了。
這麼想著就往店門口走去,只是門上上了鎖,看樣子武嬸已經走了。
只是……走得也太快了,不過是一天的時間。
上一次過來也沒說什麼,武嬸的那句&ldo;小心知縣&rdo;,還有&ldo;&ldo;有鬼&rdo;到底是什麼意思……
宮鯉站在店門呆呆望著,忽然聽著身後有人喊她。
&ldo;宮小大夫啊,你怎麼在這兒站著呢。&rdo;
&ldo;曲掌櫃您好,我就是想過來看看武嬸,聽說她要回鄉了來送送她,沒曾想她已經走了,真是不巧。&rdo;宮鯉頗為遺憾的說完,看著對面的曲掌櫃一臉的不對勁,好像她說了什麼不對的話。
曲掌櫃搓了搓手臂,拉著她走到了太陽底下才試探的和她說:&ldo;如果小老頭沒記錯的話,武嬸早在半月前就去世了,聽說是她遠房的侄子把她帶回鄉安葬了,所以你……&rdo;
&ldo;不可能,昨天我還過來看她的,我還和她說了話,我……對了,很多人都看見了的。&rdo;宮鯉不可置信的看著曲掌櫃,昨天他們還說了話,她還給了自己玉牌。
&ldo;這個我倒是知道,你昨天自己進去一會兒就拿了個包裹出來了,還有個小衙內跟著,但是武掌櫃……真的是已經去世了。&rdo;
他看著宮鯉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忽然之間就覺得這門裡面嗖嗖的往外冒寒氣,攏了攏肩膀轉身就回去自己店裡。
宮鯉連續問了幾個人,都一致說是武嬸已經去世,讓她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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