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具乾屍。他轉過身用袖子擦乾嘴上的血跡,眼中的一片赤紅緩緩的平息下去,才開口和對面的人說話。
&ldo;幹什麼非要招惹她。&rdo;
&ldo;……&rdo;對面的人不回答,他冷哼了一聲又繼續說。
&ldo;怎麼嫉妒了?痛恨自己不人不鬼的樣子,而別人卻人人爭著保護……哼,反正你好自為之,別在我這裡興風作浪,我可沒有義務替你收拾爛攤子。&rdo;
&ldo;用得著你管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噁心……,只要把你該做的做好便是,你以為沒有了我們族人,這個什麼破城主能成什麼氣候,而你也得滾回那潮濕陰暗的鬼地方。&rdo;
赫然就是雲初的聲音,她尖利的衝著對面的無雙城主大喊,隨手一甩,地上的那屍體就剩下了一堆灰燼。
&ldo;哼……&rdo;
城主並不把她放在眼裡,而是轉身走到了一個大罐子旁邊,伸進去一雙手,裡面瞬間想起了那種鐵密密麻麻的鐵鉤剮蹭陶罐的聲音,城主像極其享受般的長長舒了一口氣,臉色也旋即變得紅潤。
雲初見此一甩袖子,惡狠狠的罵了一句,&ldo;噁心&rdo;便走了出去。
城主在她出去之後,把手收了回來,密密麻麻的黑點布滿整個手臂和手,隨著他運功緩緩的消失不見。
他垂下睫毛看著自己的手掌,猛然揮向了牆壁,上面轟隆一聲出現了一個整整齊齊的黑洞。他咬著牙笑了一會兒,轉向雲初出去的門口,擦擦手涼涼的說了句:&ldo;不知死活。&rdo;
也不知道他是在說誰……
宮鯉還在凝神廳聽著剛剛的聲音,可是忽然戛然而止,也沒有弄清楚是什麼。正思索間就見曲流的房門被開啟,曲流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看到宮鯉的時候頓了一下,旋即鬆開捂著肚子的手,走了過來。
&ldo;最近要小心,不要隨便走動。&rdo;
宮鯉很詫異的看著曲流直挺挺的背,從後面看他特別的消瘦,衣服架在肩上,整個人空蕩蕩的。
&ldo;好的……&rdo;
宴會安排在了晌午,之前的大廳裡已經分了兩邊坐位,男女分座。宮鯉跟著婢女走到座位上,轉眼身邊坐的就是黃氏姐妹,宮鯉看向高臺上的城主,不知道他是故意要給墨崖難堪還是怎麼,這一行為著實有些刻意為難。
宮鯉打定主意不吃不喝不說話,誰能知道離得如此近,會不會喘口氣的機會,就被下了毒呢。自己雖然也是行醫,但是山外有山,雲初的毒術,她沒有自信可以解掉。
墨崖皺著眉頭看過來,宮鯉就笑著沖他搖搖頭,示意很好。
&ldo;你倒是好命,前腳有令主護著,後腳又有柏卿護著……&rdo;
&ldo;我就是狗屎運。&rdo;
宮鯉故意挑釁,微抬著下巴,直直的看著對面的雲初。
&ldo;你以為他們能一直護著你?&rdo;
&ldo;你想說什麼就直說,陰陽怪氣的做什麼,難道你的教養就是讓你當面損人,背地裡害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利用魏村的人害我性命,還給大將軍投毒,告訴你只要我不死,這筆帳我就記著。&rdo;
那雲初果然臉色又黑了一份,那掛在臉上裝點門面的笑容差點就砸在地上。
&ldo;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幾時。&rdo;
宮鯉懶的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