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的帶頭之後,剩下的眾人也是紛紛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廚子老哥衝出了一兩步後,趁著為首金兵眼睛被闊樂飛濺進去的當口,就是咬著後槽牙,狠狠刺一槍進了他身上只穿著皮甲胸口。
轉眼之後,那為首的金兵就是慘叫了起來。
可惜因為過於用力了的原因,這一槍刺得太深了一些。
那兩個沒有被闊樂噴中的人員,隨後已經揮舞著手裡的武器,越過了兩個以為自己中毒了的同僚,已經是瘋狂地殺了上來。
面對這兩個對手,廚子老哥一抽自己長槍,卻是驚恐發現長槍卡住了不說。
一柄雪亮的長刀,已經是對著自己面門劈砍了過來。
廚子老哥在本能中就鬆開槍桿,向著身後一陣的狂退了起來。
他這樣的一個應對方式,本身上沒有絲毫的問題;問題是他在莫名的腿軟之中,整個就是癱坐在了地面上,只能看著那長刀繼續劈來。
幸運的是,剛剛那一個扔出了82年闊樂的廚子小哥。
在這樣一個關鍵時刻,將右手上的某泉菜刀,脫手又是扔了過去。
打著旋劈過去的菜刀,被那金兵腦殼一歪之下躲了過去;但是緊跟著廚子老哥的農民工小哥,現在終於是衝了上來。
手中的一根鋼鞭掄起後,重重地抽打在了那金兵腦殼上。
果然不愧是農民工兄弟,手上就是有著一把子的好力氣。
這一傢伙下去了之後,直接就將那金兵戴著氈帽的腦殼,如同一個西瓜一樣當場就是打的一個稀爛,讓腦漿子都是漫天飛濺了起來。
按說在戰鬥開始後,這麼一個的極短時間裡。
這麼一群菜鳥,他們居然是幹掉了兩個對手,讓雙方的兵力來到了8比3,簡直是一個完美的開局才對。
問題是菜鳥畢竟是菜鳥,不僅在戰鬥技巧上差了很多,關鍵是心態上無法接受這種野獸一般的廝殺場面。
當那些白花花的腦漿子,在這些菜鳥們眼前爆開。
甚至是將最前面的幾人,頭臉上飛濺得滿臉都是的當口,這些在和平社會環境長大的菜鳥們,心理上終於是崩潰了。
腦殼中一片空白的他們,手腳開始發軟,只能看著剩下的三個金兵繼續殺了過來。
哪怕這一個時候,從山上飛來連珠三箭,分別射中了兩金兵的面門,讓他們當場就是無力地癱倒在地。
僅僅只有一箭,不幸射偏了一點後落空。
面對著剩下最後一個,反應過來那些闊樂沒毒,眼前宋人皆是戰場新丁,然後嚎叫著殺過來的金兵。
一時間,這些菜鳥們,也成了待屠宰的羔羊一般。
特別是那一個癱坐在地上的廚子老哥,眼見著一柄長槍對著自己刺殺了過來的當口,明明知道自己只要就地一個難看的驢子打滾,就有可能會活下來。
但是一時間全身發軟得厲害,連動彈一下的力量也是沒有。
只能眼睜睜看著,鋒利的槍尖對著自己刺了過來。
然後在這一個時候,他看到了一個在自己很長時間之後,都是沒有忘記過的經典畫面:
在小短裙的裙襬飛舞,還有雪白大腿分外晃眼的情況下,一個帶著不知道是啥香水味的身影,母豹子一般地從身邊一躍而出。
手中雪亮的武士刀一記揮砍之下,一道雪白的刀光閃過。
再然後,最後那一個金兵扔下了手裡的武器,用著雙手拼命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試圖用這樣的一個方式,將自己頸部血管,正在噴射出來的鮮血堵住;但是就算他雙手的指節在用力下都有些發白,可大量的血液還是從指縫中不斷流淌了出來。
講真!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