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必須承認一點,這玩意這麼寫足夠眼球啊。
你們設身處地地想象,要是有人在邊上喊著這些內容,會不會有著強烈衝動,想要掏上一些銅錢買上一份?
而只要把報紙賣出去了,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個勝利。
你們現在必須轉換一下觀念,解放一下思想;要知道酒香還怕巷子深了,這一點都給我拿筆記住下,很重要。”
站在了一個院子裡,黃胖子用力揮舞著一隻高高捲起了衣袖的膀子,那是口水飛濺地嚷嚷著。
在他下手邊的位置上,則是一共坐著二十幾號人了。
其中年紀最大幾個人員,看起來都已經是白髮蒼蒼的老者,怕不是能有著七十幾歲的高齡。
而最小年紀的人員,才是弱冠年齡的小哥。
以這年頭十幾歲就結婚生子的情況,乍一眼看過去,完全有著一個四代同堂的既視感。
可不管這些人他們的年紀如何,如今都像是一個小學生一般,老老實實地端坐在一張小板凳上。
將腰背挺立的筆直,聚精會神地聽著來自黃大師,對他們的傳道授業了;說要記住什麼,立刻就是拿著手上的毛筆,一字一句的全部記錄在小本本上。
甚至在這一刻,這些其實都是來自家的成員們,因為心中若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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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感到黃逸之那一張肥嘟嘟的大臉上,有著一道光在亮起。
話說!自從那一日虞青正式代表著家,向著胡彪等‘科學家’表示了他們要抱大腿的想法。
並且被‘家’成功接納,並且提供了庇護後。
也不知道虞青,透過了一種什麼樣的通訊手段,將以上的這樣一個訊息迅速地傳回了山門。
然後在三天之前,這麼一堆老老少少就出現在了胡彪等人的面前。
據說除了不多幾個老弱,依然在山門暫時留守之外,還有一些婦孺等家人;整個家的所有人,全部都是來了長安城。
之後的時間裡,連一路風塵都沒有洗乾淨,更不要說被胡彪好好接風洗塵一下,再休息一兩日。
一個個就以火熱的高漲情緒,投入到了《大唐早報》的創刊工作中去了。
問題是這些人的精神可嘉,實力上就很是差了一些。
最少他們完全沒有把握到,現代傳媒業那一個‘眼球為王’的精髓,寫出來的文章過於高階了一些。
完全脫離了群眾,在胡彪等人看起來想打瞌睡。
於是,針對這樣的一個情況。
當年《大宋時報》的主編,著名那啥文的作者幻聖大師,就是在胡彪的交代之下,來給他們進行培訓了。
總之這麼一種培訓,實現黃逸之連備課什麼的都是不用;來到了《大唐早報》的報社後,那是張口就來之下,巴拉巴拉地講了一個多小時。
一直說到了口乾舌燥,尋思了今天傳授的內容,已經是足夠多了之後。
嘴裡才是對著下方的眾人,終於說出了一句:
“行了!今天就給你們先說這麼多了,不然太多了你們也沒有辦法消化;若是有什麼沒有搞懂的地方,課後可以找我私下詢問,黃某自然會一一為你們解答。
總之今天的這一節課,就上到了這裡了,下課。”
再然後,他驚訝地發現一眾家的老少爺們,那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一點反應都是沒有。
見狀之下,黃逸之心中就很是有些不服氣了起來:
“難道是他們覺得哥們課上得不行,才會是這麼一個反映?特麼!懂不懂欣賞,懂不懂什麼叫做現代傳媒學。
哥們教的課全部都是乾貨啊,若不是優待你們這些第一批投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