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王焱問道。
鄧大同道:“下面的人告訴我,咱們的馬出了問題,我便下去檢視,這小子是不是趁著我不在,溜進來意圖不軌?”
說著,他單手握刀,看向許松鶴的眼神都變得冰冷無比。
許松鶴就是個紈絝子弟,哪裡見過殺人般的眼神,頓時就被嚇得顫顫巍巍。
“我兄弟沒事,否則必定將你丟進這江裡餵魚!”
王焱慢慢抬起腳,“滾!”
許松鶴瑟瑟發抖,竟然起不了身,最後還是外面進來兩個人,將許松鶴攙扶起來,也不敢逗留,趕緊出去了。
被許松鶴這麼一鬧,王焱和曹修也沒了飲酒的興致,便向白姍姍告辭離開。
白姍姍一臉愧疚道:“許公子被老會長慣壞了,兩位還請見諒。”
曹修將問題看得透徹道:“白姑娘,怕是沒這麼簡單啊,他藉著酒意跑進來鬧事,明顯是衝著玄孟和你啊!”
“我?”
白姍姍一愣。
王焱道:“我貌似沒有得罪他,他為何來招惹我?”
曹修指了指王焱,又指了指白姍姍,仰頭大笑。
王焱和白姍姍都不是傻子,瞬間意會了曹修的意思。
對此,王焱頗為無奈,無緣無故就多了一個情人和情敵。
白姍姍早就知道許松鶴對她心思不純,但也沒什麼好的辦法。
她是許日升從教坊司買下來的一個婢子,因為談吐不凡,加上相貌出眾,才一步步被許日升看重,成為了宇大商會如今明顯上的大掌櫃。
看似許可權很大,實則就是許日升的提線木偶。
王焱對此很是無語,道:“這小子醋意還挺大,聽他方才的稱呼,叫你白姨,這還真是……”
白姍姍臉色羞紅道:“他……唉!”
又偷偷看了眼王焱,碰巧撞到王焱投來的眼神,四目相對,白姍姍的臉色更紅了,如同熟透的蘋果。
王焱暗罵一聲妖精,隨即正色道:“白姑娘以後還是要多加當心!”
“多謝王侍郎告誡!”
白姍姍點頭道。
曹修笑呵呵道:“白姑娘、王侍郎,這稱呼,怎麼聽著這麼彆扭,不如你叫她珊珊,她叫你玄孟,或者焱哥兒,不是更顯親近!”
“滾!”
王焱推搡著曹修,趕緊下樓。
白姍姍提著裙襬,送王焱和曹修離去。
見王焱和曹修上馬走遠,還依依不捨的擺手。
這一幕都被躲在暗處的許松鶴看了個正著,他惡狠狠的盯著白姍姍的背影,又看向遠去的王焱,罵道:“小賤人,以為勾搭上了王焱那個窮措大,就能擺脫我的手掌心,做夢!”
“少爺,那王焱下手也太狠了,將您的臉都打腫了!”
幾個僕從義憤填膺,很是不忿。
許松鶴瞪了眼這幾人,罵道:“老子剛才被打,你們怎麼不站出來幫我?”
“我……我們……”
幾個僕從根本不敢進閣間,此刻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哼,都是廢物,養你們何用!”
許松鶴罵道。
“你們去找鎮遠侯,就說小爺請他飲酒!”
許松鶴想了想,又道。
“諾!”
幾個僕從立刻答道。
其中一個狗腿問道:“那鎮遠侯府,自從老侯爺死了,現在的呂浩,已是隻有爵位而無官職,少爺請他飲酒是不是太多餘了?”
“你們懂什麼,呂浩雖然沒有官職在身,但鎮遠侯府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呂徵的那些舊部可是還有不少在朝中,再說了,呂浩與王焱有舊怨,若是能與他聯手,收拾王焱,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