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展的還算可以,比三國、隋唐時期而言,瘴氣已經沒有那麼致命。
但仍是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不少人過去後水土不服,上吐下瀉,並且蚊蟲鼠疫巨多。
這兩處都非可去之處。
如此,還真就只剩一個黔地可去。
捋清思緒,王焱便考慮該怎麼才能被批准去黔地任職。
以及去了黔地,擔任何職?
他現在是三品兵部侍郎,就算是平調,過去了能擔任的官職,也是屈指可數。
最好是撈個武職。
幹文職,調不動兵馬,談何收攏大小土司、三苗這些刺頭?
當然,皇帝對他戒心很重。
想得到黔州的武職,還得走太子那邊的關係。
又仔細沉思許久,王焱才起身前往東宮。
柴軒正在批閱奏章,面對這些堆積如山的繁瑣公文,他早就厭倦無比。
最近皇帝對他監管甚嚴。
他已經很久沒能見到北條妃愛。
對於東宮的其他妃子,柴軒總覺得差了那麼點意思,壓根提不起興趣。
這讓柴軒對皇帝的嫉恨又多了幾分。
居然有種盼著皇帝趕緊駕崩的念頭。
這種想法一冒出來,柴軒就是大吃一驚。
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他怎麼能有這種想法?
唉……
柴軒重重的嘆了口氣,繼續提筆批閱。
就在這時,張恩入內稟報,“殿下,王侍郎求見!”
“王侍郎?可是王焱?”
柴軒放下筆,問道。
“正是王焱!”
張恩點頭。
“宣!”
柴軒點頭,暗道:王焱該不是因為沒有被選中,所以來找自己要說法吧!
想到這裡,柴軒也是有些為難。
他雖然是監國太子,但只能處理普通公務。
像是重組水師這樣的大事,還需柴昊拿主意。
很快,王焱就被張恩引到柴軒面前。
“玄孟往日可是極為不願來孤這東宮,今日怎麼主動來見孤,可是沒被父皇選為水師大將,心情鬱悶?”
柴軒笑道。
王焱嘆了口氣,臉色痛苦道:“殿下,臣從軍伍出身,從任兵部侍郎以來,每日就是處理繁雜瑣事,實在無趣,若是可以,還是想討個武職,去地方上為國家做貢獻。”
“孤也知道兵部那邊並不適合玄孟,但奈何父皇擔心玄孟你年輕氣盛,又有大功在身,難免會心浮氣躁,所以才將你放在兵部磨礪心性!”
柴軒語重心長道。
這是柴昊對柴軒的解釋。
柴軒信不信,王焱不知道,但他自己肯定是不信的。
“陛下良苦用心,臣自是感激涕零,但磨礪心性,也並非要在兵部,這裡太過安逸,實非磨礪的好去處啊!”
王焱愁眉苦臉道。
柴軒點點頭,心中一動,問道:“玄孟可是有想去的地方?儘管直言無妨,只要孤能辦到,一定答應你!”
王焱心中一喜,面上平靜,道:“久聞黔地動亂,大小土司數十個,還有三苗各部盤踞,如今又有明教餘孽躲了進去,朝廷政令在此形同虛設,我大周國威蕩然無存,實在令人氣憤!
若是殿下不棄,臣願去黔地,替朝廷征討叛逆!”
柴軒一聽王焱竟然是想去黔地,頓時犯了難。
黔地那塊地方,共有九府八十一州縣,但朝廷真正管轄的府州,也就二府之地。
紹慶府和施州府,並且這二地的官員,與各大土司、三苗之間,也是暗通款曲,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