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之後。
土根嘆道：“你還是老樣子，我看不出你什麼病症，但你健康的脈搏下，有一絲不穩定的狀態，可能你會在一天的某一個時間，身體會忽然感覺不適，或者胸悶氣短，或者疼痛難忍，但過幾分鐘就好了，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郭楠楠雙目眯縫起來。
緊緊咬了咬牙。
“不對！你說的一點也不靠譜！”
“很好，既然如此，郭小姐以後就不要來了。”
“切，我偏要來。”
“郭小姐，這張卡希望你拿走，你如果不拿走，我們就會登出掉，錢還是會回到你的賬戶的。”
土根把月香給他的卡，塞給了郭楠楠。
郭楠楠忽然又急又氣。
“為什麼？她們為什麼不接受我的卡？為什麼這麼多年了，還不肯原諒我？”
土根搖了搖頭：“郭小姐，我想你應該是記錯了，月香和月美根本就不認識你。”
“不，她們認識我的，她們小的時候，我還抱過她們的……”
土根不解了，看樣子郭楠楠比月香也就大了三四歲而已，她們很小的時候，郭楠楠也很小，難道七歲的郭楠楠抱過四歲的月香？
“下一個。”
土根不想繼續浪費時間，讓安排下一個患者進入辦公室。
郭楠楠還在囁嚅。
“她們母女為什麼不原諒我？難道是錢不夠？還是……我給的愛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