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而是羨慕外界的繁榮和榮華。幻想和現實有著巨大的差異性,城裡的瞧不起山裡的,城裡的有一種自然而然的優越感,甚至童年是善忘的,是上天的慈悲,也是地藏王的慈悲,善忘意味著悟性空性的體現,善望意味著地獄的因果報應,在慈悲的愛的力量加持下,化為烏有。摩尼珠和西藏震開地獄之門,是給靈魂逃離地獄的救贖的機會。地獄到底有多少層呢?是18層嗎?不知道。也許地獄的盡頭和太陽系,銀河系,還有無窮無盡的宇宙同樣,地域是無限的。因為強調地域無限的只為說明人世的苦的程度,太善望了。
鳳姐是風流的花季女孩,她誘惑了張笙,其實這是一場伊甸園式的愛情而已,不期而遇的愛和愛情。這種愛如同冬天裡的童話故事,夏天裡的仲夏夜之夢,大河林場才是仲夏夜之夢最佳的地點。這裡有勞改犯們辛辛苦苦的電影院,二姐姐,因為強佔座位而聞名大河上下,因為二姐姐的親戚太多了,四個姨兩個舅,還有一大堆左鄰右舍親朋好友們。她太勇敢了,同林場裡工隊家屬的老孃們吵架,她毫不退縮,因為這個世界是講道理的,“小姑娘,你講道理嗎?一下子把前排30多個座位全佔了,這可不講道理,我也不多要,只要一個前排座,你媽媽是誰?我想評評理。”
“我媽媽的名字嚇死你。”
“是啊,小姑娘,是嚇死我了。”
“媽媽,快來,她欺負我。”
“老郭,郭金玉,你怎麼養這麼個厲害的小辣椒。”
在張笙眼中,鳳姐越來越風韻多情了,這都是童真無邪的妙處。是的,張笙早就忘了和鳳姐有過什麼愛的記憶了,鳳姐也不避嫌,還是一樣對他獨一無二的深情和暖愛。梁大娘,梁大爺一見了張笙就老遠的打招呼,張笙會喊大娘大爺,好意難卻。這對夫婦其實對鳳姐都心知肚明的,因為鳳姐不喜歡讀書,選擇了退學。林場裡又建了一批新的家屬房,鳳姐一家子搬到了靠近生產大河一側岸畔的定居了,鳳姐搬走了,張笙心裡還是無盡的憂愁,無論如何見不到鳳姐感覺挺不舒服的。後來聽姐姐說鳳姐談物件了,後來姐姐又說鳳姐和物件又分手了,這場戀愛一點兒不成功。還有一次,鳳姐邀姐姐去鳳姐家串門,一見到鳳姐,她羞得滿臉春色,紅撲撲的,也不抬頭看張笙一眼,只是靜靜的坐在炕上秀一對鳳凰。現在鳳姐繡各種花鳥魚蟲的手藝可精湛了,似乎張笙從來不認識她,其實她也知道她和張笙之間是不可能的。
她只希望張笙能早熟些醒悟起來,想起她和他之間的倉房愛情。每個人都有一朵花,這花會以某種形式綻放,釋放出愛和愛情出來的。想起長白山森林裡還遺留著古老的薩滿巫師的咒語,那是因果輪迴的報應,也是歷史唯心主義的因果律。當大金朝對大宋朝牽羊禮似的侮辱報復,是在南宋偏於一朝,竟然答應了蒙古帝國的條件,完全失去了理性的合作,並明明知道大金的滅亡,下一個只有自身的正統大漢的南宋走向滅亡之路了。當亡國算什麼,亡國也要報一報五國城之恨,五國城之痛,什麼資治通鑑,什麼三國志,什麼蜀吳聯合抗魏,那是不可能的,唯一一次歷史上仇恨讓理性喪失了大金國的毀滅,簡直是災難式的毀滅,幾乎是滅族式的屠殺,因為這都是大金國不講究孔孟之道造成的後果,所以失敗了就要承擔後果,所以大金國的一老一少們的命運可沒有商紂王的殷商貴族在朝鮮半島的禮遇。
冤魂野鬼都在長白山的原始森林裡了,死亡在大河林場裡好似一場又一場死亡遊戲。馬騾子的死亡傳說,張樹忠的死亡傳說,王書記的死亡傳說,高小鬼的死亡傳說,都死的異常痛苦,好像地藏經裡的阿鼻地獄之苦。高小鬼最慘,因為他喜歡上山打獵,終於被黑熊吞去了半邊臉死無全屍。他們的死全跟大森林的邪靈比如溼地中的墳地有關,因為邪靈就喜歡埋在埋死人的荒地裡,存在了這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