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恢復到過去的快樂日子,無憂無慮的樣子。邊成打電話,王天威也就是程式設計的姐夫,在新街口大街開了一個音像店,讓張笙也過去參加一下開業典禮。老王典型的老北京,也不知為什麼邊成的姐姐愛他愛的要命,待業無工作,這不老姐也下了血本,乾脆把所有的積蓄都投入到了音像店裡。老王曾找張笙商量,一起合作的事兒,可老王喜歡玩樂,這不開業之後,因為各種各樣的問題,主要是版權因為進貨的問題,張笙買了幾千塊的發燒碟慶祝一下唄,然後一起吃大螃蟹,邊吃邊喝。邊城的姐姐喜歡他爺們兒亂侃吹牛,不正經的調侃。
這酒都連上了,從姐夫店裡離開之後邊城又打了一通電話,說一起認識認識幾位從外國留洋歸國的同學,想一起幹點什麼專案,因為邊成知道張笙幹專案還是十分有經驗的。在新街口一酒吧,每人點了杯雞尾酒,從國外回來的還是喜歡洋酒。還有一位在日本耕耘多年的調酒師,他是專案的主要發起人,“我爸爸對我很失望,諸位別見笑,我去加拿大留學四年一套房子的錢沒了,心疼啊。”
“別介啊,疼什麼呀,不就一套房嗎?一個月幾萬dollars用不了兩年全回來了。”
“你知道嗎?我學的是管理,可幾次應聘下來才四千塊。”
“四千美金也不少啦。”
“不是啦,是四千人民幣。”
“那麼少?”
“對呀,所以我爸說了,兒子,一套房子當初賣了一百萬,現在八百萬,最好的地段,我也無語了。”
“你爸什麼意思啊?”
“兒子。”
“誰是你兒子呢?”
“兒子一百萬,四年換回來您一個月四千塊,我無法在衚衕裡混了。”
“幾位討論來討論去,還是在日本不務正業的調酒師有辦法。”
“投資這東西跟學業沒關係。”
“有關係。”
“當然了,我明白,可你又不是上麻省的,對嗎?”
“對。”
“明白就好,跟圈子有關係。”
“對,我相信圈子,多虧我沒去加拿大。”
“對,你從美國回來說一嘴英文有什麼用?”
“當然有用了。”
“給你一文件你都翻不好。”
“你這不是難為我嗎?我給你出幾篇文言,是中國話,你給我翻譯翻譯。”
“文言文比英文難多了。”
“所以我翻譯不好漢英很正常。哥們,強項是泡妞。”
“泡洋妞嗎?”
“都別胡說了,我日本女朋友。你們這身子骨連亞洲的都整不明白,還整什麼白人?”
“好了,說正事兒,我們在這聚可是為了事業。”
“對事業事業。”
“靠譜兒嗎?”
“怎麼不靠譜兒?一百萬。”
“dollar嗎?”
“人民幣,日元換成人民幣一百萬風頭,大哥看好邊成所說的人工肉的專案。”
“我說一句,我爸說了好後悔讓我去加拿大留學,房子房子我也後悔,留什麼加拿大呀,房子也不用賣。我去地鐵上班兒,現在美滋滋的,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乾脆你和大哥商量商量,大家一起投資在市中心買一套房子,等五年後保證。”
“別介大哥,一聽房子就頭疼,日本可經歷過大泡沫。”
“可這裡北京沒有泡沫。”
“反正一百萬可以幹專案,就是不能買房子,否則別說一百萬了,一萬都別想。”
“那要是虧了呢?”
“大哥說了,至少要堅持兩年才可以的。”
“也就是說一百萬兩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