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醫鎮
撲朔迷離的案情之中,又出現了另外一個死者,而且是SCI眾人都沒有想到的一個人——岑易!
“不是有人在保護岑易麼,他怎麼死的?”展昭很不解。
“而且死在了一個叫人想不到的地方。”白玉堂帶著眾人趕赴兇案現場,“狂醫鎮的公路旁邊。”
“那部電影裡頭拍攝狂醫鎮的場景麼?”白馳驚訝不已,“怎麼會……”
“負責保護他的警員說他昨天突然說身體不舒服,去了趟醫院。他們在門口等待的時候,岑易翻窗戶逃跑了。剛才報警說發現了一具男性屍體,屍體身上有身份證,顯示就是岑易。”白玉堂大致介紹了一下。
“要用身份證辨別屍體?”公孫好奇,“為什麼?屍體被毀容了麼?”
“貌似是的。”白玉堂開著車子,邊自言自語,“死了個秦天又死了個岑易,兇手該不會是照著電影在殺人。”
“那部狂醫鎮和這一系列的案件有關係麼?”展昭皺眉,“為什麼案發之前,讓我們接觸到了這部電影?”
眾人都看白馳。
白馳眨了眨眼,“我在秋醫生的牙醫診所看到的,那天揚帆也有去。”
“秋醫生……”展昭摸著下巴。
“哥,你懷疑秋醫生啊?”白馳湊過來,“可是她和這案子八竿子打不著關係,而且診所裡頭好多房間,是我和揚帆自己挑的,光碟也是她隨手那的,不會是有意的吧?”
白玉堂讓蔣平調查一下秋醫生的背景,希望無關,這樣也能排除嫌疑,說不定還有些線索。
不久,車子開到了狂醫鎮拍攝的那個小鎮,前方一條公路。這一帶人跡罕至,當年拍攝這片子的時候,就是將原來的荒村改造了一下。據說之前後頭有個化工廠,導致突然汙染,所以村子晃到現在,也沒有人拆除或者重建。遠遠看過去,還真像是一座被殭屍侵害過的空曠村落。
“原來S市還有這種地方啊。”白馳站在車子旁邊,遠遠就看到前方一大片荒蕪的草場,荒草張了接近半人高,在草場中間,有一個豎起來的鐵架子,類似於綁稻草人的架子,上頭十字形綁著一具屍體。
白玉堂他們在身上噴了些防蟲劑,畢竟這麼高的草,被蜱蟲之類的咬了那可不得了。眾人穿過高高的草場,走到了屍體身邊。
一個警員站在一旁正在拍照,見白玉堂過來了,“白隊長,這是死者的身份證件。”
白玉堂接過一個皮夾子,皮夾子是岑易的,裡頭有駕照和身份證。
“他的車子在那裡。”警員伸手,指著遠處一指衝到草場裡的,一輛傾覆的黑色別克。
白玉堂仰臉看著高高被豎起來,像稻草人一樣綁在鐵桿上的屍體,皺眉,“為什麼臉上血肉模糊?”
“可能是被鳥啄的吧。”公孫說,“按照車子的傾覆狀況,他可能受了很嚴重的傷或者已經死了,頭上如果有血或者傷口,被掛得那麼高,很容易會引來烏鴉之類食腐鳥類的襲擊。”
“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身上的確停了好多烏鴉。”警員向白玉堂介紹,“我們問過村民,他們說這個草場原先是一塊耕地,種麥子的。因為這一帶的鳥和烏鴉特多,而且烏鴉還很兇,所以特意做了這個架子,用來掛稻草人嚇唬鳥的。後來這一帶因為汙染和賠償問題,村民集體搬遷了,就荒蕪到現在。這個鐵架子上早就沒有稻草人了,幾個月前,附近村子的小孩兒在這裡掛了面國旗”說著,他指了指被扔在不遠處的一面旗子。
鑑識課的人拍照取證,將旗子小心收起來。
警員接著說,“報警的是那個大嬸。”
展昭他們就看到不遠處的草場邊,站著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正跟一個女警員說話,她旁邊站著兩個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