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漿玉液,揮手,來!
兩個披著麻袋的護衛跟在他的身後。土包上,一個好手納悶的道∶這怎地還帶著麻袋衝殺,難道是什麼秘技?
同伴說道∶我看不是秘技,多半是什麼兵法,弄不好麻袋就是殺敵的手段。梁靖看了王登一眼,老王。
你是老兵部,解釋一下這個麻袋的用意。
王登撫須,蹙眉道∶麻袋……難道是裝了什麼東西?
他老眼昏花看不清,梁靖提醒道∶就是空的。
王登本想說不知道,但今日他被打臉打狠了,再說不知道,就有些尸位素餐的意思,老夫看啊! 弄不好就是裝箭矢的。
裝箭矢?
安然你想想,那些將領多箭術高超,可隨身能帶的箭矢有限,最好的法子便是去奪取,對,殺了敵軍,奪了他的箭矢,裝在麻袋中…
王登正說得口沫橫飛,就聽下面有人喊道∶一個!
什麼一個?王登努力看去。模模糊糊的,能看到有東西飛起來。後面的丐幫弟子熟練的接過人頭,裝進麻袋中。
競然是這樣?梁靖已經看傻了。那些倖存將士也是如此。
都說異族兇悍,可特孃的,怎地覺著這位楊使君的麾下更兇悍呢?
兩個!三個!
王登心中焦急,問道∶是弄了什麼?老王的業務不怎麼熟悉啊! 梁靖淡淡的道∶人頭!
看!一個好手指著前方。屠裳上了。
槍影裹著他一直往前衝,無人能敵。楊狗來了!
敵軍遇到這兩個殺神本就幾欲崩潰,楊玄帶著五百騎出動了。
‘薄“
敵將果斷下令撤離。五百騎一路掩殺。竟然勝了?
山包上,那些倖存者目光復雜的看著楊玄手起刀落,不斷斬殺潰逃的敵軍。
五百騎!一個軍士突然蹲下去,嚎哭了起來。
我們也是五百騎,為何?為何他們能追著敵軍砍殺,咱們卻要潰逃?為何?倖存者中有人渾身放鬆的坐下,苦笑道∶從今往後,我等看門狗實至名歸。
閉嘴!將領厲喝。
那人是個老卒,資歷老,不怕將領…這也是長安諸衛的老毛病,內耗多,他不滿的道∶難道小人說錯了?
有人嘟囔,那邊三百騎就追著咱們砍殺,這邊五百騎反過來追著他們三千騎砍殺,這不是看門狗是什麼?
將領冷笑,前次跟著楊使君去洛羅的那些將士,也曾被讚不絕口。
梁靖看了王登一眼,想知曉這事兒的底細。
沒可能這邊的精銳被打成狗,那邊的普通將士成了龍啊!
王登搖頭,老夫也不知,不過,回去後,老夫自然要尋那人的麻煩。
他覺得自己是被人忽悠了。一個軍士欲言又止。
有人說道∶趙武,什麼話讓你欲言又止?
眾人看著趙武,就見他一臉為難的道∶小人有個兄弟也跟著去了,他回來說……那一路都是楊中允在操練他們。
眾人∶…
那時候楊玄還是太子中允。
王登一臉苦澀,哎!這事兒,怎麼說的。
梁靖低聲說道∶長安諸衛成了這德行,老王,你兵部罪責不小。
王登卻不在乎這個,操練是諸衛自行操練,再說了,以前也有將領上書,說諸衛實力下滑,陛下也不置可否。
為何?梁靖不解,長安諸衛拱衛陛下,實力下滑竟然不置可否,不該!
王登嘆道∶安然吶! 若是想讓長安諸衛成為勁旅,不是沒有辦法。
說說,說得好,回頭我便舉薦你。可呵!
老夫都要致仕了,舉薦去哪?去棺材裡?
但王登還是推心置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