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酒瓶和綱手碰了一下,小心地抿了一口,清香中帶著辛辣的味道充斥著口腔。
“你知道嗎?新誠。”綱手語氣有些低沉,“我們的族人已經不多了。”
這個新誠已經知道,當上火影助理後,基本火影能掌握的資料都對他敞開了。如今,生活在木葉的千手一族,存活的也就幾十個,除了戰國存續下來的老人,剩下的都放棄了姓氏,嚴格來說,千手一族已經名存實亡。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做人體試驗嗎?”綱手灌了一口酒,眼神有些迷離,“繩樹,繩樹要是活著就好了。”
綱手有些語無倫次,臉蛋紅潤,一口一口的喝著瓶中酒。
新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繩樹是綱手的弟弟、千手柱間的孫子,作為千手一族死在戰場上,雖無可厚非,但離奇的是他的內臟不翼而飛。
綱手的眼神變得凝重,盯著新誠的雙眼問:“你現在的實力已經足以在忍界立足,為什麼還想要人體實驗?告訴我,你在害怕什麼?”
害怕?當然是害怕那些戰鬥力高得離譜的神經病。
新誠不想被佩恩問“一袋米扛幾樓”,也不想被宇智波斑說“你也想起舞嗎?”
白絕偷聽了自己和佐助的談話,那麼宇智波帶土肯定盯上自己了。
自己穿越的時間太晚,很多事情都來不及改變,這種被動接受命運的感覺讓他渾身不自在。
“老師,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千手一族的後代,我知道千手和宇智波開創了木葉。
我的父母都捨棄了姓氏,我也見不到別的千手族人,我從小就感覺到了危機,我不知道危險來自哪裡,但肯定有危險。
我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把開發出最強大的忍術隱藏起來,第一次外出任務就遭遇隊友背叛,中忍考試碰到大蛇丸,後面還有人想和我同歸於盡。
現在那個白面板的怪物監視我,我不知道未來還有哪些危險,但肯定不止現在這些。”
新誠絮絮叨叨地說著,彷彿在發洩穿越以來所有的委屈。
綱手靜靜的聽著,眼神飄忽,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等新誠講完,她舉起瓶中剩下的酒,一口喝光。
綱手伸出手,將新誠拉過來,用額頭抵住他的腦袋。
“團藏會死的,以我綱手的名義。如果人體實驗能幫助你,那就去做吧,克隆那個怪物吧,但不要用活人。”
:()火影之我成了千手後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