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聊起來。
姜白夜給李牧講了一些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大家族中的事情。富貴家庭帶來的好處自然是多，比如她這個病可以很好治療。就算李牧不給藥方和呼吸法，也會慢慢調理好，只是需要的投入不小。
當然大家族也帶來壞處，比如很多事情你沒有選擇。像是小一輩裡流行馬術，幾乎人人都學，連她哮喘也不例外。
大戶人家之間也有攀比。
然後哮喘帶來的長時間休學，加上她性格孤僻，家族裡事務似乎並不打算交給她處理。她也樂得清閒，家族其他人都多多少少參與家族產業經營。
但是年齡增長之後，姜白夜要被安排與其他家的青年接觸，好話說就是為了姜白夜未來著想，難聽點就是該實現更大的家族利益的時候了。
姜白夜長得不是那種大家閨秀，落落大方，而是冷清豔麗。比起大房主室，更像是小三的型別。所以老一輩並不太喜歡她這種型別，容易沾花惹草，紅杏出牆，旺不了夫。
李牧聽了點點頭，兩人就坐在沙發上，旁邊點了小夜燈。好一個秉燭夜談，燭影交心。
然後姜白夜問起李牧，怎麼年紀不大，學到了這樣的本事。
李牧苦笑，我難道還要跟你說我是從萬界穿越回來的？
“你想聽離譜一點的，還是現實一點的？”
“先說離譜一點的。”姜白夜好奇李牧會有什麼說辭。
李牧手靠在沙發上，杵著臉笑道：“我從地球穿越到另外一個世界，過了千年，然後修到渡劫期，證道的時候又穿越回來了。”
“啊，你當這是網文小說嗎？”姜白夜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
李牧聳了聳肩：“不然你就當我在一個山洞裡得到了前人傳下來的武功秘籍，一個暑假練至大成。”
“也很離譜，但是比剛剛的好多了。”姜白夜捧著臉看著李牧，岔開了話題：“你不是把那個柯正凱打殘廢了嘛，那天他正好是去參加李小菡的生日宴會。”
“那真是不巧了。”
“下手那麼狠，不怕他們報復你嘛？”姜白夜腦袋一歪：“雖然你也是正當防衛，但是會不會防衛過當啊？”
“要是當時是一個普通人，你猜他的結局會是什麼？”
“被打進醫院？”姜白夜想到的就是這個。
“可能吧，也可能會死掉。”李牧想起了孟飛，他是安插在毒販裡的臥底，柯正凱覺得是被他出賣了，然後就把他打死了。
“那你只需要點到為止，讓法律制裁他就好啦。”
“我想讓惡人過得不要那麼好，而且我可是煉氣期老祖，何懼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