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同樣的症狀。
他們聲稱自己看到了血，滿天的血，還有屍體，會說話的屍體。
在驚恐之後，他們哭著開始訴說自己如何與當地黑社會勾結，平時為他們通風報信，並且對其惡劣違法犯罪行為視若無睹。
這種怪異現象自然是不會彙報上級，畢竟自己手底下的人精神出現問題。
所長再三考量之後還是選擇了自行處理，但是他記住了他們描述裡的那個背影。
同時不禁感慨，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看向派出所外的萬家燈火，好像又亮了幾分。
萬家燈火中，有兩人踱步前行。少女抱著胸前，小心翼翼跟在後面。
李牧已經給女孩施加了障眼法，周圍人看不到她。
“怎麼賣？”到鬧市之中，李牧挑了一件襯衫給女孩。
“120。”老闆是個大媽，看李牧一副年輕樣，張嘴就喊。
李牧擠出一個無奈的笑臉：“老闆，便宜點，我看你這布料也一般。”
“我們這都是成本價，已經很便宜了。”老闆娘也是老油條了，不吃這一套。斷定年輕人大多數不愛砍價，還兩嘴就能糊弄過去。
“60。”李牧沒有廢話，直接對半砍。很多時候這個價格老闆還有得賺。
“最多便宜十塊。”老闆娘一看這小夥子也是狠啊，背都挺直了些。
“80，最多八十老闆。”
最後一番拉扯之下，95塊拿下了這件襯衫。
走在路上，李牧把衣服遞給女孩讓它穿上。
“你叫什麼名字？”
“賴金蘭。”
李牧點點頭，像是老一輩會起的名字。
“你為什麼會被抓起來？”李牧詢問賴金蘭，兩人就這麼邊走邊聊。
循循善誘下，很快女孩的家世，親友關係，經歷都被李牧一一問了出來。
路上李牧還帶她吃了些小吃當做晚飯。
她身上的命格李牧看明白了，鐵石心。目前暫時還沒有顯現出來，等到發生重大變故，她的性格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到時候感情淡漠，理性得驚人，如同鐵石心腸。
這也是這個命格名字的由來。
雖然一切變得淡薄，但是有一樣不會，那就是心結。
致使這些變化出現的心結，會變得尤為堅定，如鐵似石。
此後人生只為此事。
從鬧市回到城中村，李牧把把她送到家門前。
賴金蘭此時還不知道今夜發生了什麼，李牧也沒打算全部告訴她。
把她送回來也許有一天她覺醒的命格會有用。
但在此之前，就不過多幹涉了。
人各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