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凌指尖觸控通訊玉石將光亮觸滅,然後轉頭對薄柔道:「把爆炎獸給我,我送你回去。」
因為之前爆炎獸總是賴在薄柔身上,所以薄柔將爆炎獸放在了掌門給她的靈獸袋裡。
她將靈獸袋從腰上解開遞給陸景凌,只是袋子還沒觸碰到陸景凌的手指就聽裡面傳來躁動不安的聲音,隨之整個靈獸袋都開始顫抖搖晃。
陸景凌皺了皺眉,手直接要去抓靈獸袋就聽裡面傳來低沉的吼叫。
它在警告他。
但是陸景凌還是接過了靈獸袋,縱然他有所防敗,但還是被從靈獸袋裡飄出來的金光一閃劃傷手指。
薄柔立刻將靈獸袋拿回來握在手裡死死地攥著,原本躁動不安的靈獸袋這才歸於平靜。
薄柔瞧著陸景凌鮮血流個不停的手指心裡感覺很愧疚,今天因為她的緣故陸景凌受了兩次傷,她很過意不去。
陸景凌本不在乎這點小傷,只是手指破了而已,不用管一段時間都會癒合。
他剛準備將鮮血擦掉就看到少女站在一旁擔憂的看著他。
「一定很疼吧。」她喃喃的軟綿聲音入了陸景凌的耳裡,他手指頓了頓,然後抿著唇嗯了一聲。
「很疼。」
暈紅悄悄漫上耳側,陸景凌還是第一次說這種謊,雖然他表面看上去面色如常,其實心跳早在耳邊咚咚響個不停。
「那不然我們找白師姐吧,白師姐最擅長治療了。」
聽到她雀雀欲試的聲音陸景凌立馬摸清楚了她的打算,本來跳個不停的心臟頓時如被冰封。
「不去。」
他冷淡的說完這二字,然後拉著薄柔的手道:「既然爆炎獸不願意跟我去,那就只好有勞師妹跟我走一趟了。」
他這話說的客氣又生硬,薄柔還沒反應過來被他拉走了。
薄柔看他拉著她那隻受傷的手低低問道:「師兄你不疼嗎?」
這樣捏著傷口應該很痛吧,快點去找白念念啊!包治百痛!
「不疼了。」她越提起這茬,陸景凌越冷臉。
直到最後到了星機宗薄柔都不知道為什麼陸景凌生氣。
星機宗的建築磅礴大氣,透著濃厚的莊嚴,像是屹立了上萬年的古老建築。
薄柔進去後一眼就看到了明晃晃坐在殿內左側椅子上的韶雲深。
他氣質冷凝的坐在左上側的位置,腰板挺直雙手搭在膝上,縱使動作隨意也沒人敢輕視他。
因為實在是太顯眼了,整個大殿裡除了他坐著就是上面那三個老頭,剩下的一大幫人都站在右側。
而那些人似乎也沒想到韶雲深會親自過來,畢竟以往每次發生類似的事情他都是不管不問的態度,本來準備好的說辭都卡在嗓子眼裡,開始彼此推脫,不肯上前第一個開始。
直到韶雲深轉過頭把薄柔和陸景凌叫過去,這才停止了爭議。
「他們之前怎麼說的。」韶雲深詢問著站在他身側的陸景凌。
陸景凌平板直敘道:「萬嶽派為了搶奪爆炎獸心機歹毒,謀害性命,必須要去星機宗討回個公道,讓他們付出一些代價。」
這話一出那些人汗都快掉出來了,連忙解釋道:「沒有沒有,道途聽說,沒有這樣的事情。」
「師父,這事情明明是他們的錯,為什麼要給他們找說辭。」
一個男聲打斷了那人的解釋,眾人聞聲看去就見他抬著下巴對陸景凌道:「我說過很快就會見面的,現在又見面了陸景凌,還有……」
「這位姑娘。」
他將目光落在薄柔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薄柔的錯覺竟然有點意味深長的感覺。
陸景凌在他目光看向薄柔的時候神色冷了幾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