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手中彷彿凝成虛影一般的幾個動作,那幾個宮女和侍衛就軟軟的倒在地。
本來還因為人多很有安全感的薄柔看眼下只剩她一個站著的人後連忙轉身就跑,秦放勾了勾唇角直接大手一橫,攬住了她的腰肢將她一把抵在了樹下。
眼下四處靜悄悄,叢林漆黑,只有月色微薄的光灑下點點銀光讓人依稀得見周圍事物。
這種環境,最適合做點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秦放翹著唇,指腹摸了摸她因為夜風吹襲有些冰涼的小臉問道:「躲什麼。」
微微的酒氣伴隨著呼吸灑在薄柔面頰上,她心裡跳的忐忑,卻也知道她眼下哪怕掙扎也根本逃不過,乾脆硬氣的回道:
「我冷了,還不能讓我回去取暖嗎。」
「娘娘說的是,倒是臣沒有考慮到這一點。」秦放發出悶悶的笑聲,幾日不見倒是沒想到之前只會在他身下哭的少女如今也能這般硬氣。
倒真是,讓人很難接著去生她的氣。
他指腹粗糙的紋路刮蹭著少女柔軟的唇瓣,嘆氣道:「那需要臣為娘娘暖暖嗎?」
他一口一個臣,搞得薄柔好像在背著皇上跟他偷情一般,她不自在的側了側頭躲過那一直在她唇上摩挲的指尖道:「你讓開,讓我回去就行。」
想了想接著道:「讓開我就不罰你。」
她現在是什麼身份,娘娘誒,跟之前丞相府的小婢女身份可不同,他這是騷擾!她可以罰他的。
沒成想她的話絲毫沒讓他退步,反而讓他更加得寸進尺的將腿支進她兩腿之間抵著樹幹,聲音沙啞的道:「娘娘打算怎麼罰臣。」
二人之間的距離急劇縮近,湊近的呼吸薄薄的打在薄柔臉上,她不適的動了動腿才發現早已被禁錮,而手更是被他抵在樹上。
這不妙的姿勢讓薄柔不禁有了點不妙的預感。
「你!大膽!」薄柔憋了半天憋出這三個字,然而她這三個字卻讓秦放笑出了聲。
他上前用臉頰蹭了蹭少女微涼的小臉,蹭的薄柔覺得臉頰一片火辣辣的生疼。
「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秦放感嘆般發出聲音,心下的生氣早就化成了一腔柔水,只恨不得全部傾瀉倒給她。
「之前那次是我魯莽了,若是惹你不高興了,可以原諒我嗎?」
他將額頭抵在少女的額頭上,透過月色薄柔能看清他眸子閃動的真誠。
他似乎是很真心實意,但是——
「你若是放開我,我就原諒你。」
薄柔動了動根本無法動彈的手悶悶的說著。
「那算了,你愛原諒不原諒吧。」
薄柔:?
她剛抬起眼想質疑的問他怎麼可以這樣,就被吻住了雙唇。
他的唇很燙,燙的她忍不住一哆嗦,但是身子被禁錮在樹幹之間她無法後退只好承受著他的熱情。
輾轉留戀往返好一會,秦放微微放開她的唇,低垂著眉眼啞聲問著雙眸迷濛泛著水光的少女道:「娘娘,我們偷情吧。」
薄柔被親的有點喘不上氣腦子有點缺氧,聽到他這話理智才漸漸回籠。
她能感受到他勃發的熱情正緊緊地抵著她,但是他這話卻嚇得她一哆嗦。
「你認真的?」
薄柔不可置信,她如今都成為皇上的人了他還惦記她嗎?
他難道不知道這可是會掉腦袋的嗎?
「當然,臣只是通知娘娘一聲,並沒有詢問娘娘的意見。」他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蠻橫。
若說之前那次秦放後悔了,但是這次卻不會後悔。
她已經成為了皇上的妃子,說不定已經被碰過了,當然他並不在意這個,只是希望自己的表現